洗心革面女杀手vs寒门之柱小丞相17(1 / 2)

南疆人擅蛊,大秦之地远离南疆,秦人多数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并不知道其风貌。南疆领土虽不及秦的四分之一人口稀少,但是拥有的蛊军实力不容小觑。身材虽然不强壮,战斗能力确实以一敌百的存在。幸得现任南疆国王不喜征伐,蛊军一直在边地守着,从不侵犯别族,又因为这样的性子,南疆始终是中原各族人眼中的神秘之地。

“南国有宝,天下闻名,无声无形,千族为臣”,齐冶向众人说着自己收藏多年的典籍记载,眉头轻皱直觉这传言夸大。

林愿:“啧啧啧,瞧瞧。齐冶,你带了这些书没什么用啊?听了一路的故事,有一件有用吗?我早说,让你该扔的都扔了,马车后面腾出来给房仪蒙睡觉不比放故事书划算?”

驱车的房仪蒙本来昏昏欲睡,听见自己的名字来了精神,眨巴一下,头也不回接话道:“什么睡觉?我不用睡车头了?”

齐冶、林愿:“啧。”

林愿:“没事,你继续赶。还有三刻便换班了。”

房仪蒙:“哦。”没什么别的想法,撑起精神,留一只耳朵关心齐军师的状况,另一只随眼睛观察马车四周。越靠近南国,四周的植被越茂盛,毒虫野兽也越多。

周遭不出意料的又是野兽的嘶吼,有狼、野猪、、、、、、每当这个时候,齐冶总是战略性装死,没错威风凛凛足智多谋的军师齐冶害怕动物!这秘密没能藏过敏第一天,就在守夜的时候暴露了。除了那个昏迷不醒的白相,其他人都被齐冶那一嗓子嗷醒了。

今晚的树林似乎格外不平凡,远处惊飞的鸟群预示着有一个东西正以极快的速度向几人的方向奔来。

沉睡中的林愿当然听见了这等动静,哪儿还有什么心思睡觉,匆匆看了一眼没有醒的齐冶,心下叹一口气,提剑出了马车。

林愿:“装神弄鬼也不挑挑对象,舞戏舞到你祖师奶□□上来了。”当鬼,我可是专业的。

如此恐吓一番周遭,还是没有出现任何活物,只是树林悉悉索索的动静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近。两人心想大约是什么庞大的野兽,难免有一场恶斗。房仪蒙神色紧张,目视前方,双手紧勒着马车的缰绳,马车下方放武器的地方,已经有向外拔出的准备。

而林愿则一身便装,轻功立于马车顶上,长剑握在右手,左手是一把轻巧的小弩,正瞄准着草木摇动的方向。她心里非常有把握,凭借着它的力度,她能够一击毙命。

目标对象越来越靠近,空气中的气氛紧张到极致,一抹极大的血腥味四散开来,昭示着目标就在前方。

林愿正在犹豫要不要马上进行攻击,毕竟距离太近了,稍有不慎,马车就可能会被毁。

也许是天意上头阻止了她,就在这犹豫的这一瞬间,那所谓的目标,露出了她的真面目。

少女尖锐的喊叫声,刺破云霄,“救命,救命,救救我!”

手比脑子反应快,她立马垂下了弓弩,飞身上前。夜色中,接住了奄奄一息的银铃少女,少女一身紫色,已经被血液染红,但其珍贵的面料,显示出此人身份不一般。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四散开来,一直垂到地面一两米,熟知中原女子到这个年纪绝对不会有如此奇怪的身体特征。

再加上少女的腰带间系有一个绣花繁复的淡粉色荷包,里面稀稀疏疏的声音传来。光是听见就让人头皮发麻,里面有不知多少小生物。

房仪蒙:“这是?”

齐冶早在马车瞬间颠簸,向空仰起的时候就醒了,他顾好白相就来到马车外,正好看见了,林愿飞身接住少女的情景。

他虽然从来没有来过南疆,但是凭借着少女的独特样貌和服饰一眼便知此人与它们有所不同,恐是此地的原著,也就是南疆人。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下可把他给激动狠了。

按照典籍中记载,这个女子不仅是南疆人,还是南疆的贵族。

马车继续行驶,房仪蒙见少女晕倒,确定了对几人没有什么威胁才放心驾车。

林愿伸手探了探少女的鼻息,还活着,那就不算白救。脑中又浮现了自己多年看小说的套路,即便不看所谓的典籍也知道,这个女子的身份恐怕不一般,自己这是撞上了主角光环?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对视便知道心中所想啊,齐冶没有废话,开始给林愿打下手救治这个南疆女子。房仪蒙抽空往马车里面瞅了瞅此情此景,怕是他今晚得一个人轮三个人的班。

待两人看清了少女的伤势,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心中染上了一层少有的恻隐。从手臂到脊背,密密麻麻的伤痕有规律的排列在侧,毫不例外全是鞭伤,每一处鞭伤与下一处鞭伤重合形成一个x字。

全身上下这么多伤痕,连内脏都有稍有移位,奇怪的是少女的脸上仍然没有一丝丝的伤痕,竟连灰尘也没有,是一个独带异域风格的美女。身高只够得到林愿的肩头,多年不用的摸骨,让林愿知道,少女恐怕只有十一二岁,还是个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