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是花贼(2 / 3)

他确实是她喜欢的类型。

摘下那副用于伪装的眼镜,那股邪魅狂狷根本无所遁形。“好孩子,叫昌平。”

“昌平……啊……”她根本承受不住他充满技巧的捣弄,忍不住娇喊出声音。

这一夜,他如愿将她吃干抹净。

这个女人,滋味实在太好了。

他许久没这么尽兴。

*

翌日清晨,赵纤纤在酒店里醒来,宿醉让她头痛不已。

奇怪,不就喝了点小酒,怎么身子像散架了一样?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身在床上,一身都是欢爱的痕迹。

这是什么情况?

她猛然想起昨晚之事,明白自己在KTV里玩大了!

“是沈老板……”老天爷,沈什么来着,她连他名字都忘了。

她在酒店里寻不到男人的踪迹,料想对方已经离开,不由得一阵失落。

这到底是意外还是……

这时何棠来了电话,赵纤纤马上划下了接听。“纤纤,你,你没事吧?”

这话怎么听起来料定她会“出事”一样?

该不会——这么说来,那个“沈什么”根本不是喝多了才干了“糊涂事”!

“有事!沈老板现在在哪里,快说!”她生气地质问。

“不会吧,你真的已经……”何棠心里有愧,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出卖老大,两面不是人。

“他,他出差了。”他每一回都是这么帮沈昌平“打圆场”的,奈何面对自己熟悉的邻家妹妹,竟有种“为虎作伥”的心虚感,不小心露了破绽。

“你别撒谎了,何棠,你今天不告诉我沈老板在哪里,我跟你没完!”赵纤纤委屈得大吼起来。

*

在凌家的阮沂接到赵纤纤的哭诉电话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们昨晚聊天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发生这种事情?

阮沂迫不及待跑下楼去,向傅蓉“请旨”:“妈,我闺蜜出事了,我想出去一趟。”

经过阮婉心的挑唆,傅蓉对她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信任,只想快一些“引蛇出洞”,揭穿她的“真面目”,于是淡淡地说:“去吧,早点回来。”

“谢谢妈。”阮沂说罢,匆忙出了门。

傅蓉拉了脸,给手下打了一通电话。

“派人给我盯紧阮沂。”

“是。”

*

雷霆酒吧的专属包厢里,沈昌平正写意地哼着歌打着台球,脸上尽是满足之意。

果然有女人的滋润,他才能过得快活。

在他看来,女人不过是一次性“用品”,用过了,就该丢弃,这样能省却很多麻烦。

他可不像凌颀,明明受过重伤,还愿意掏心掏肺对别人,路婷婷如此,阮沂也如此。

他是真的学不乖。

沈昌平正在心里“夸赞”好友的真诚,倏地包厢的门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推开了。

凌颀推门而入,一张俊俏的脸拉了下来,情绪低落得如丧考妣。

他凝重地坐在沙发上,脸上写满了心事。“他快不行了。”良久,他才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谁快不行了?你妈?”沈昌平竖起了球杆,困惑地问。

“不是。”凌颀垂了眸,露出与当年一模一样的痛恨表情来,对“那个人”的事避而不谈。

“我知道了。”沈昌平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绝无恶意,“你又在给他擦屁股对不对?特么人都死八百年了,还在祸害你,真有本事。”

若非此事与阮沂息息相关,他也许不会那么在意。

凌颀没有辩解什么,顾自拿起架子上的威士忌,满杯饮尽。

“秘密基地”内,空气冷凝了一段时间,两人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争吵声。

“两位姑奶奶,真的不能进去,你们等他出来再说行不行?”何棠求着两位大小姐“息怒”,若是沈昌平知道赵纤纤这么难缠,难保不会迁怒于他。

何棠的一声“姑奶奶”,让阮沂有点失神。

为什么他的声音这么耳熟?

“你要是不让开,我告诉你妈,告诉她你在外头都做了些什么狗屁事!”赵纤纤向他撒泼。

沈昌平反应过来是谁,还没来得及藏身,包厢的门已经被暴力地推开了,“砰”一下撞在了墙上,响声巨大。

迎面而来的并不是赵纤纤,而是一个干净的女人,一身雪白,像一只让人爱不惜手的波斯猫,挑着漂亮的眉眼。“你就是沈老板?”

一旁的凌颀吃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沈昌平打量过这个“找茬”的女人,身后跟着委屈巴巴,泪眼汪汪的赵纤纤,大概也猜到了七八分。他提了提深黑的眼镜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