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杀出重围,站在金字塔顶尖的人物都是厉害的。

“昨天皇太女来有跟你说什么吗?”常溪风白皙的右手背搭在额前闭目养神。

“有啊,她说……”

听了徐知梦的讲述,常溪风喟叹,“这感冒得得好。”

“恩?”徐知梦眨眨眼,“老板你是故意感冒的?”

“是,我不想见这位皇太女。”

徐知梦明白他的用意,“你是怕她看出端倪,从而怀疑你,毕竟你是她安插在府内的暗线。”

“在我没准备好之前,我不想与她碰面。”

“恩恩,我懂。”

常溪风睡下后徐知梦去见了若侧主。

“小姐可想过何时让常郎侍怀孩子?”

“啊?”

徐知梦有点儿懵,她本来是想问问常溪风的身体状况,可没聊两句就被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若安嘴角噙着笑,再次道:“常郎侍如今身体欠佳,近期怕是不能服侍小姐了。”

徐知梦知道他想错了,直言道:“我没想过和他生孩子。”

她和常溪风只是同为穿书者的熟人关系。再说了,她刚来这个世界,外面那么多男人,肯定有比常溪风更好的。

到时候娶一个或者几个回家,让他们在家相妻教崽,那生活别提有多美了。

一声轻笑打断徐知梦的幻想。

看着眼前身着青衫、只一根玉簪挽发的若侧主,徐知梦又给未来的夫郎们加了一条,性格最好都跟侧主差不多,懂事不作,省的每天还要操心后院的事儿。

若安不知徐知梦所想,为她倒满了茶水,说道:“常郎侍本就体弱,再加上受了鞭伤和风寒,这没个半载是养不好的,所以这期间要辛苦小姐忍着了。”

“哦……”

听若侧主的意思,他好像真把自己想成了随时都想睡常溪风的色女了。

半年?这半年她可以做很多事好嘛,又不是只有睡人这一件。

徐知梦决定先溜,再聊下去,还不知道会聊成什么呢。

回了自己院子,知夏来报说,闲王送的补品到了。

徐知梦看也不看,“都送去常郎侍那儿。”

知夏领了命,带了两个小仆去了若侧主那儿。

恰好若安正在常溪风房内,粗略地看了眼桌上的补品,说道:“回去转告大小姐,常郎侍虚不受补,这些东西以后莫要再送了。”

“是。”

等知夏几人一走,若安屏退左右,坐于常溪风床边道:“你可知你体内有毒。”

这话让常溪风一愣,他并未从原主的记忆读取到这个信息,但他信若安的话,从穿来的那一刻,常溪风就隐约觉着原主身体里似乎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当时他也理不清,现在被若安这么一说,他懂了。

“这是什么毒?”

“不是什么要命的毒,只是让你……无法生育。”

若安悄然观察着常溪风的神色。

对于男子来说,无法生育,几乎判了一个男人的死刑。

可这常溪风像是也只震惊于自己中毒,对于影响生育这事好似全然不在意。

若安不知,常溪风是现代人,对他来说不能生育更好,他才不要生子,想想就难受膈应。

若安见他又低头不语,以为他是伤心,安抚道:“你放心,这段时间你在我这儿只管养着,待将你体内的毒素清除便可正常孕育了。”

“可以不清除吗?”

若安一时没听清,“你说什么?”

常溪风摆摆手,自知这话不妥,他闭上眼,“那就有劳若侧主了。这件事还望侧主不要告知旁人。”

若安点头微笑,“连大小姐也不说?好,我懂了。”

*

徐知梦照常来找常溪风,一听说他被下了无法生育的毒,她吓得头发丝都硬了。

“我去,谁干的?”

常溪风皱眉,“不知道,你爹娘或者祖母,再或者皇太女。”

徐知梦左想右想,“首先可以排除我爹,他这人做事说话直来直去,这种阴险的手段他不屑用;至于我娘和祖母以及皇太女……还真不好说。”

常溪风烦躁地捏了捏眉心,“你先不要声张,就当我没告诉你,若侧主也答应我不告诉别人,这件事我们暗中查就好。”

“行,这事交给我,就先从我娘开始。”

另一边,若安正在老夫人房内汇报这几日的事。

“那丫头真这么说的?”

“看得出,经过这事,大小姐与常郎侍对彼此都有所改观。小姐现在只念着让他身体好,常郎侍每日也安安静静的,也不再像从前那般给小姐脸色了。”

老夫人微微阖目,“不论常溪风如何,知梦以后终究是娶正夫的,她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