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他多说什么，沈绥渊能明白他的意思。

主人格想看副人格女装。

反正长发，不用白不用嘛。

沈绥渊倒没有什么特别反感的，只是有些无奈：“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沈雾勾着他散下来的一缕头发在学着编麻花辫：“好看嘛。”

沈雾嘀咕：“女孩子有很多好看的裙子呢。”

沈雾其实很小的时候是穿过裙子的，那时候因为他一直学不会走路，宁来山和沈满时就觉得可能是他身体差——哪怕当时知道他百分百异因子，也不妨碍父母担忧他身体不好。

神华国有一个习俗，就是如果男孩子从出生起就身体不好的话，那就要当女孩子来养，所以沈雾在小时候会走路前，是穿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裙子的。

他自己也没有什么排斥的，说实话，沈雾觉得古代有些国家裙子反而是设计给男性穿是真的有原因的。

他觉得穿裙子要舒服很多……

真不是癖好，就是身体上要舒服。

既然副人格也不介意，那沈雾就果断买买买了。

他这张脸，真的无论什么风格都好看，沈雾想跟自己玩换装游戏好久了。

衣服送到时，沈雾也是很明显地兴奋着。

沈绥渊和他一起拆快递，他俩是一个人，

他当然知道沈雾都买了些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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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雾郁闷：“你能穿的应该很少。”

毕竟沈绥渊的身高和肌肉都摆在了那里。

沈绥渊悠悠看了他一眼。

自己的本体几两肉自己最清楚，本体瘦，而且因为异因子的特殊性，这种瘦都还有点清瘦了，细胳膊细腿的，腰也很细。

不过看着柔软，其实也挺硬的，膝盖也压不到胸膛。

沈雾注意到他的目光，一边拆衣服袋子，一边问：“想看我也女装呀？”

沈绥渊抬手扶上他的腰，这具身体的手大，四节指节长，加上本体瘦，所以一只手就快要完全掐住了：“嗯。”

沈绥渊没有隐瞒，沈雾也不反感这些，反正是穿给自己看：“好呀。”

他摸了摸自己的发尾：“就是可惜没有长头发。”

“做个酷姐也行。”沈绥渊低笑着亲他：“我漂亮，你负责耍帅，行吗？”

沈雾也笑了：“好啊。”

于是沈绥渊就用手机把沈雾之前看中但因为没有尺码的裙子买了——得亏现在有不少女性也有180，不然就算是本体穿也好难买到。

但因为快递还需要时间，所以沈绥渊先穿给沈雾看。

其实以这具异能凝聚出来的身体穿裙子，是都不怎么好看的，哪怕是古装的那种侠女服也是，主要是肌肉太明显了。

但沈雾就是喜欢，也说不出来是喜欢看另一个女装，还是究竟是喜欢无限纵容自己的另一个自己。

反正沈雾就是很开心。

而等到适合本体穿的裙子到了后，那一切就真的不一样了。

本体真的很适合，沈雾那张脸本来就有点雌雄莫辨的美感，套上裙子后，沈绥渊更加移不开眼了。

沈雾勾起唇，搂住他的脖子，问出送命题：“怎么？更喜欢这样的我？”

沈绥渊失笑，亲他：“反正都是我自己，怎么样都喜欢…再说我还没问你怎么就这么迷长发的我？”

“……反正都是我自己，怎么样都喜欢。”沈雾自己抄自己的答案，套上了蕾丝白袜的小腿晃荡着，身上繁杂的裙子也随着他的动作迷人眼：“你就算什么都不做，我多看两眼，也是要着迷的。”

沈绥渊被他撩到，搂着沈雾的手臂都不住收紧，甚至尾巴都不受控制地绕到沈雾身后，缠住了脖子。

沈雾猝不及防被扼住命门，心跳加快，却并不是畏惧，直视着另一个自己的眼里流淌着明晃晃的暧丨色。

沈绥渊无意识地扫了一下自己的唇齿，原本缱绻的空气瞬间就变了味，像是面粉洒在了屋内后又遭遇了火星，爆炸让温度瞬间飙升。

沈绥渊缠着自己脖子的尾巴紧了紧，沈雾也任由他圈着。

沈绥渊摸摸他的发尾，好像是最后的温柔一样，语气也很轻：“宝贝。”

沈雾乖乖地应了一声，如同暴风骤雨般的吻就落了下来，毫不留情地砸在叶子上。

……只是这条裙子实在是太过复杂，副人格没了耐心，最终裙子是躲不过才上身没多久就被撕毁的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