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蝶衣(1 / 1)

“接下来呢、接下来呢!”台下的观众全神贯注,侧耳倾听。在这样的盛夏,狭小的茶馆里挤满了人,大家都被北同萧家的故事深深吸引。

台上的说书人突然“啪”的一声敲响惊堂木,茶馆里几乎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这紫蝶衣呀,可是这北同的第一歌姬,戏园子里的头牌。那一首《与君别》唱的可谓是惟妙惟肖。不少达官贵人都为了能与紫蝶衣共度良宵挤破头颅。可这紫蝶衣呀只心属一人,就是咱们的花公子。”

“今日与君一别,他日还否相见。”紫蝶衣粉墨登场,一颦一笑,引人入目。这一曲如歌如泣,荡气回肠。观众听的如痴如醉,一曲唱完赢得满堂喝彩,”好、好、好。”

“少爷,咱们偷跑出来,让老爷发现了,可是要被打断腿的。”张越站在萧凯杰身后说到。

“嘘,听戏。”萧凯杰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手里还跟着曲打着拍子。

张越看向台上心里嘀咕道,“真是个害人的妖精。”

“爷,蝶衣刚刚唱的怎么样。”观众散场,紫蝶衣从后台跑来,趴在萧凯杰身上娇嗔道。

“怎能一个妙字可言。”萧凯杰把紫蝶衣搂入怀中,“爷,会把我们蝶衣捧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萧凯杰看向在紫蝶衣,一脸宠溺,紫蝶衣无骨似的依附在萧凯杰的身上。站在一旁的张越小声嘀咕道,“红颜祸水。”

“走,爷带你去紫竹园吃你最爱的落叶琵琶虾。”萧凯杰说罢就要起身。

柴锦博看准时机从后台跑出来,“萧爷,这月的份子钱还没给呢。”

萧凯杰示意张越,没做停留搂着紫蝶衣就上了车。

张越不情不愿的掏出萧凯杰事先准备好的钱,“给,也不知道我们爷怎么想的,养着你徒弟,还要每个月给你月钱,真是欠上你们戏园子了。”

“谢萧爷。”柴锦博拿上钱转身就回到了后台。

紫竹园的包厢里只剩萧凯杰和紫蝶衣两人,紫蝶衣用纤纤细手夹起一块鱼肉,放入萧凯杰的碟子里,“爷,听说督军又把你叫回去训话了。”

说着紫蝶衣的眼泪就要落下,萧凯杰连忙放下酒杯把紫蝶衣揽入怀中,“爷,为了你这个小妖精连命都可以不要,何况只是这两句不痛不痒的训斥呢。”

紫蝶衣抬起那双无辜的眼睛,泪水蓄满了整个眼眶,水润润的,“爷,人家心疼您,蝶衣要是您的妾室就好了,这样外面的人就不会说三道四了,督军也就不会生气训斥您了。”

萧凯杰冷笑了两声,拿起酒杯把酒送入口腔顺着喉咙直入胃中。萧凯杰把紫蝶衣的下巴握入手中,猛地抬起,直视道,“这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咱们俩现在这种关系是多少人羡慕的。”

紫蝶衣知道萧凯杰这是动了气,虽说平日里萧凯杰把紫蝶衣宠上了天,可只要提起名分的事,他都会不高兴,紫蝶衣看萧凯杰脸色不对连忙哄到,“爷,人家就是心疼您,爷喜欢怎样,蝶衣就怎样做,蝶衣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只要爷一句话,蝶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萧凯杰“哈哈”大笑两声,抱着紫蝶衣就往床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