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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眼什么时候最危险?”

“在他一个人的时候。”

池水之上,静静绽放的樱花树下,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正在下棋。其中,黑色身影额头上有疑似手术缝合线印;白色身影甚至双眼绕着绷带。

总之,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两个病人在下棋……后者甚至是盲棋。

两人之上,樱花树的某根粗壮树枝,则坐着一个身着白色和服,衣摆疑似以立体绣的形式绣着栩栩如生……好吧,不是绣,而是缀着活生生与布料同色系的蝴蝶。同时,有着一头同样与布料同色系长发,甚至打着同色系纸伞,纸伞扇面同样缀着活生生同色蝴蝶的女人。

“那家伙同样如此。”女人,也是咒力之神,出声。

“谁?”黑色身影,羂索正要落下的棋子一顿。

“殿下,您说的是?”他抬头,因惯性而下滑的刘海让额头上的缝合线印更加醒目。同时,那张源于夏油杰,又正值美好年代的俊秀脸蛋,令他多了几分招惹同性异性的魅力。

“她啊~呵呵呵~~”咒力之神似乎吃这张颜。她娇笑的抖了抖纸伞,抖得伞面上的蝴蝶无法自控的飘落洁白翅膀上的鳞粉……瞬间让底下的羂索,低头也不是,抬头:麻蛋!特级咒灵??华胥蝶的鳞粉,那是特级咒灵碰了都会生病的顶级毒物!

“嗤!”白色身影嗤笑他的自讨苦吃。

“殿下,那位也习惯单兵作战吗?”不过白色身影??源绫人同样好奇。他不会明知故问,因为能让咒力之神用这种语气提到的,也只有一人。

羂索已忘记咒力之神当初怎么回答,但他深深记得一点: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因为她姓王!

“我屮艸芔茻!”

羂索发誓自己没有做,好吧,没来得及做多余的事情。同时,也深刻理解了咒力之神的那句话:

她姓王!

出自“只娶不嫁的天支王家”。

这她不姓五条,也不会姓五条家,更不会和五条家,和五条家所在的这个国家车上关系!

因此,对她来说,除了在狱门疆里头,正被狱门疆封印,也正被狱门疆的绝对防御保护的五条悟外,这个国家,这片国土上的任何人都是她的敌人!

敌人!杀无赦!

“嘭!”

“跑!”

看到狙击枪的瞬间,羂索抄起狱门疆就跑。

他倒是想用术式防御,甚至想反击,最好把咒力之神看好,源绫人那货心心念念的人搞得灰头灰脸,最好和狱门疆里的五条悟做对同命鸳鸯……然并卵,狱门疆只能封印一人。同时,就算不信咒力之神的话,他也悚了视线对上刹那看到的冰冷视线。

所以相较自己找死,还是找足够分量的替死鬼试探吧!

随着羂索的一声“跑”,咒灵们虽然不解,但本能撒腿就跑。

它们照着事先商定的撤退计划,开始向四面八方撤离。

芽衣没有第一时间缀上,甚至没给撤退中的羂索和咒灵们来个枪弹雨林式正常追击,纯粹是用炮弹轰地面一时爽(事实上,并不爽,如果条件允许,她更上不用自己肉身扛的大型武器,最好把这片区域都炸没的那种威力),然后惊动了正义使者。

正义使者之一,或者说,部分,正是因为之前的“会场”能量倾斜而逃出来的某些审神者。

剩余部分,则是未参加审神者聚会,属于“隶属于时政,但非审神者”的时政工作人员。

区分这两部分的方法很简单:芽衣一个眼神过去,本能抖的,就是前者;无知无觉,甚至鼻孔朝天式拽的,就是后者。

现在,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共有十二人,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把芽衣围得严严实实的。

“审神者:芽衣;本丸编号……”后者其中一人吱声,一开口就是官方用语,指出芽衣违反的时政法律法规,损坏现世大型基础设施,以及因此导致的历史改变,有历史修正主义者倾向,需要接受调查,云云。

芽衣听得脑袋晕乎。

虽然一切都在计划中,但审神者聚会上VS“麻麻”那一战,以及刚才的瞬移救人,都让她用脑过度。

当然,也有参加聚会以来就一直没休息,睡眠不足的锅。

等这回的事情结束,要休个长假,最好能痛痛快快的睡个好觉。

芽衣暗忖,甚至一脸“虚心认错”的低头……结果于低头时,偷偷打了个哈欠。

不过,她也知道,睡个好觉可能,但长假就免了:因为拜对格式化后“会场”的时间调整,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正飞速接近。

所以这回事情后,她所在的世界,没几天就是圣杯战争。

芽衣不纠结圣杯战争,就算已知参赛者之一是圣教堂的前代行者,参赛者之二是曾经撕过,甚至用起源弹问候过她的脸的卫宫切嗣。

但她有个毛茸茸的小问题: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