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2 / 3)

,“自然晓得,我当然一切以姐姐的喜好为重,日后若是姐姐另看中了他人,那崔珏是姓崔还是姓王可就与我无甚关系。”

“又在胡言!”戚容瞪了顾乐欢一眼。

顾乐欢面上却没什么惧色,只嘟囔出声,“母亲您不是也是这样想的吗?不然为何听闻姐姐深夜送男人出府,就一早起来拟好了这赔礼单子,连您最喜欢的那座屏风都加进去了。不就想着姐姐若另有所爱,就去和这崔珏赔礼吗。”

“不过如今看起来,虽然姐姐心中无所爱,但至少母亲你那座喜欢的屏风保住了,不用送给崔珏了。这也是好事一桩。”

“你这丫头居然敢打趣起我来了!”戚容笑骂了一句,随后又想到了什么,神色低落了起来,“我只愿你们姐妹俩这一生能过得顺心,这便够了。”

“夫人,崔公子已经侯在花厅了,与他一道的还有一位老夫人,崔公子对她看起来极为敬重。”

“老夫人?”

戚容一愣。

戚容走向花厅的时候,顾挽澜正好接到了萧沉的传信。

她昨夜让人把阿隼送到了崔琼手上,便料到今日萧沉会派人来找她,毕竟若阿隼所述为真,那就是事关柔兰质子的大事。

顾挽澜简单收拾了一番,就和天璇上了府上出行的马车。马车一路行至了皇城大街,天璇便打发了车夫去旁边喝茶,自己陪着顾挽澜进了松烟斋。

来到早就约定好的包厢,顾挽澜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等候在此的萧沉。萧沉看到高门贵女打扮的顾挽澜愣了半晌,随即又看到了天璇肩上的小包裹,明白了什么。

萧沉抿了抿唇,站起身,“我出去让人沏一壶茶过来。”

“劳烦了。”顾挽澜也不废话,径直入了屋,朝着天璇伸出了手,“天璇,包裹给我。”

“好。”天璇急忙将手中包裹递了过去,“主子,我也来帮你。”

就在两扇门即将合拢之前,萧沉忍不住又回头看去,却刚好看见顾挽澜拨开长发后露出的半截白净的脖颈。

萧沉如被烫到一般,连忙收回了视线,只是气息却难以平复下来。

就在方才,顾挽澜一身贵女装束进来的那一刻,隐秘的包厢、支开的侍女、变装的包裹……

他竟差点以为是他那不堪的梦境,白日成真。

萧沉低声骂了一句脏话,在后厨连灌了两壶凉茶后,等心绪平复才折返回去。

两人心知肚明,出去沏茶不过是萧沉不方便留在屋内的借口。

见天璇已经在门口候着了,萧沉走近,压低声音道,“大人可是已经准备好了?”

“好了,萧大人进去吧。”

萧沉握了握挂在身侧的刀柄,“……好。”

推门而入的瞬间,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萧沉抬眼望去,果然,身前已无高门贵女顾挽澜,有的只是马尾高束,半块面具覆面的绣衣使指挥使——飞鸢!

“见过指挥使!”

萧沉垂首,朝着顾挽澜,面色肃然地行了一礼。

顾挽澜受了萧沉这一礼后,方才开口,“如今我的身份除了陛下外,只有你知道,日后若府里不方便,我恐怕还需要借用你这块地方。”

顾挽澜一开口,萧沉便察觉到,身为飞鸢的她,连声音也变了,较她原声而言,更为尖细,若非他一开始便知屋内人是顾挽澜,恐怕也会被她如今的伪装给骗了去。

“无碍,我会吩咐下去。”

“行。那我们走吧,先带我去见见那位柔兰远道而来的客人。”

*

崔琼昨夜是被人从床上叫起来的。

本来得知崔珏遇了危险,他便有些放心不下,一直等到了夜深,等到秋山那边递过来了无事的消息,他才将将睡下,不曾想,刚睡下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他又被他的贴身小厮匆忙唤醒,说是出了大事。

直到绣衣使登门,崔琼还在头脑昏沉地想,难怪兄长只想隐在幕后,这肱骨大臣每日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当真也不是人干的。

这是顾挽澜头一回登崔府的门,想到或许这便是崔珏曾经的家,她下意识四处打量了一番,只能说崔家果然是世家大族,三步一景,五步一画,无一处不精巧。只是进入主院之后,丫鬟婆子们个个神情紧绷,气氛压抑,显然是是不久前曾发生过什么不愉快之事。

顾挽澜在打量崔家之时,崔琼也在悄然打量这位突然冒头的绣衣使指挥使,据说此人来历不详,但很有手段和心机,所以颇得陛下看重。不过今日一看,只是一名女子,顶多只能做陛下手中一柄见不得光的刀,倒也影响不了太多朝堂大局,崔琼又收回了视线。

很快,在前方领路的小厮打开了一扇门,“各位大人,到了。”

落锁声响起,萧隼放下了手中的银匙,没有抬头,“崔大人,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我们质子如今需要你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