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宇智波夺去(1 / 2)

“荣,你说前线现在怎么样了啊?”

柱间趁着空闲趴在桌子上问荣,柔顺的黑色头发在桌面上蜿蜒出无数枝丫,就好像乌鸦的羽毛,让人想摸一摸。

“柱间,要是担心的话就去前线吧。”荣柔柔一笑,耳边不知道插着哪个小伙子送来的花,白色的小花映衬着樱色的长发,就好像三月里温暖了春风的阳光。

柱间裂开嘴角哈哈一笑,“可是我也很担心荣啊!毕竟荣这么……嗯……”

“这么娇弱是吗?唔,柱间可别小看我哦,我可是拥有很强大的力量呢!”

柱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但眉宇间还是萦绕着淡淡的忧愁。

荣见状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来一把苦无,她把苦无对准自己的手心,用力一划,还没继续,就被柱间制止了。

“荣,你干什么?疼吗?”

“柱间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了吗?小伤而已,不碍事的,而且你看。”

柱间握住荣的手看去,伤口在快速的愈合,本来是深可见骨的伤口,现在已经完好如初了。

“柱间,你看,像这样的伤口用不了多少时间我就能愈合,我可没有柱间想的那样没用哦,而且我也有认真在学习医疗方面的知识,不要让大家失望啊,你可是柱间。”荣反握住柱间的手,眸子对上了眸子,很认真地说道。

柱间看着那双翠绿的眼眸,不禁有些动摇了,心中渐渐萌生一种异样的情感,就好像火一样燃烧得热烈。

他感动地留下两条面条泪,“太好了荣!谢谢你!”

荣抚摸着柱间的蘑菇头,还是那么柔和,她说:“不用谢,照顾我从来都不是柱间的责任。”

*

现在正是季春,春末微寒的风拂过,掀起了斑鬓边细碎的发丝,急行了几天,黎明还未到,宇智波却要趁着微光发起奇袭。

一到战场上,血腥味就扑鼻而来,泥土不知道侵染了多少鲜血,是微红的褐色,远方茫茫的地方有一缕光挣扎着破土而出,斑正在执行一个特殊的任务——夺回“木遁”拥有者。

“啪”的一声,木棍被折断的声音,千手钏这次混到了守卫,看到几个黑影袭来,不过片刻间,他猛的大喊“敌袭!敌袭!快来人啊!”

转眼,一枚手里剑袭来,钏拿着苦无就打开了这枚手里剑。

“可恶,是羽衣吗?不,不对,是宇智波一族……”

千手医疗队的队长千手沙耶只披了一层单衣,她此时赶到了钏附近听到钏的推测,沉下了脸色。

“宇智波……”

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

死人,到处都是死人,零散的尸体隔几步就是,浓郁的血腥味传进荣的鼻子,荣歪头思考了一下,接着从榻榻米上坐起身,迎着微冷的风走出去。

感官无时无刻不在捕捉外界的信息,因此她也能与普通人无异,不巧,柱间不在这里,他去了前线,实在是后方的生活过于安定,担心自家的族人,柱间便暂时的离开了。

一把手里剑落在身后的床上,荣站在门口,一把苦无抵住了她的咽喉。

“你叫荣?”

忍者的思绪都很少,特别是在战斗的时候,只需要判断对手的出招再在心里计划好自己的招数就好了,但眼前这个穿红色战甲的男人不同,他的心里充斥了自己的破绽和对破绽的应对方式,荣好不容易才从他繁杂的心绪中找到他想问的话,因此不免有些迟钝,而这一迟缓也让苦无更加深入了肌肤一点。

“我确实叫荣。”

深绿色的眸子在晨光中如同一潭深渊,反射不出任何光线。

“你是来杀我的吗?”

荣偏过头,视线对上了那双转动的三勾玉写轮眼。

少女很沉静,既没有大喊着要杀了他也没有害怕到瑟瑟发抖,就好像他们在闲话家常。

斑眯了眯眼,女孩脖子上的伤痕已经好了,但他一使劲又添加了一道痕迹,血又流了下来,流下的血顺着锁骨往下,渐渐在微寒的空气中冷凝,黏在了衣服与肌肤的交界,少女突然笑了一声,接着伸出手扶拭了一点肌肤上的凝血。

斑看去,只见少女把血放在自己鼻尖闻了闻,然后用感叹一般的语气说道:“不愧是我的姐姐啊。”

“不说话也没关系,这位不知名的忍者先生,我看到了哟——你的未来……如果现在杀了我,你必定会后悔的。”

语气轻巧的不像一位将死之人,少女活泼地挑开了脖子上的苦无,接着转过身与斑正面对视。

不似那日空洞而虚无的眼神,深绿色的眼睛好似望不见边的深邃,樱色的长发在黑暗中尚且还有些黯淡,女孩身上有着满满的违和感,就好像一个不羁的灵魂强硬地塞进了这具躯体。

但斑并没有丝毫的好奇,在任务中好奇就等于死亡,于是,干净利落的一个割喉,少女的身体就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