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衣服了。

威尔昨天晚上一晚没睡，他真的很懊悔，他竟然会怀疑乔安娜是不是要杀人。

他在和乔安娜通话后就去洗了个澡，他这会精神状态好差。

汉尼拔把乔安娜送回去的时候威尔刚做好早餐，他想着乔安娜可能还没吃早餐。

“谢谢你。”乔安娜和汉尼拔抱了一下，“很抱歉我没法留你吃早饭了。”

“那你可欠我一顿早餐。”汉尼拔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腰。

乔安娜看着他开车离开后推开了家里的门，狗狗们激动地扑上来，不断舔着她的脸和手。

威尔从厨房走出来：“快洗手吃饭吧。”

“嗯。”乔安娜拍了拍温格斯的脑袋，进洗手间洗手去了。

乔安娜和威尔面对面坐在餐桌上，威尔开口道：“对于昨天的事，我很抱歉。”

一个包含歉意地道歉，但乔安娜不买单。

“你昨天为什么让我对霍布斯友好一点。”乔安娜直截了当地问。

威尔显然没有想到还有这一茬：“什么？”

“你还捏我的手腕，警告我收敛一点。”

乔安娜盯着威尔，威尔不喜欢眼神交流，他低头看着盘子里的早餐：“她刚失去父亲，而你说话又那么伤人。”

“这是我的错了？”乔安娜无法理解，“是她先出言挑衅我的。”

“她只是夸你长得好看。”威尔皱起了眉。

“你听不出来吗？！”乔安娜猛地站起来，她真的要气死了，“她是怎么说的，你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吗？”

威尔不明白乔安娜为什么这么激动：“什么？放轻松，乔伊，你可能过度解读她的话了。”

“威尔！她在威胁我！”乔安娜气到无语，她摊开手，“无所谓，如果你觉得她只是个单纯的小女生的话。”

她愤然离席，向门口走去。

“乔伊！你去哪里？”威尔追上来。

乔安娜扭头瞪他一眼：“这不关你事。”

威尔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回自己的怀里：“乔伊，你冷静一点。”

“威尔·格雷厄姆！”乔安娜在他怀里挣扎着，“放开我！”

最后她实在是委屈到崩溃，在威尔怀里哭起来。威尔不断摸着她的头发，他实在是不知道该什么做了。

“你放开我，你找霍布斯当女儿去吧！我不做你女儿了，你在外偏袒外人，我不和你过了！”乔安娜抽抽噎噎地说出这句话，她使劲推着威尔，但她的力气绝对没有威尔大。

威尔被她这话逗乐了，乔安娜听见他的笑声更难过了，直接给了他一肘击。

威尔吃痛，力气松了点，乔安娜挣脱出来。她气愤地看着威尔：“她的意思是，如果我是黑发黑眸的话，现在已经被她爸弄死了！”

“我觉得她没有这层意思。”威尔不赞同地摇摇头。

“霍布斯是什么样的人，你真的了解吗？”乔安娜真的恨不得把威尔的脑子打开看看，平时那么聪明的男人怎么就在这里犯糊涂，“你与她只见过几次面，甚至都没有怎么说话！”

威尔词穷，他突然觉得乔安娜说的有点道理：“好吧，这件事就当我错了。”

“什么叫就当你的错，这就是你的错！”乔安娜气到跳脚，甩手要走，“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威尔赶紧伸手抓住她的肩，刚好按到汉尼拔留下的牙印上，乔安娜疼得猛地瑟缩一下。

“你肩怎么了？”威尔皱着眉问道。

“没事，就是你下手重了。”乔安娜活动了下肩膀。

两人又陷入沉默，还是威尔先出声：“你先把早饭吃了。”

乔安娜点点头，又走到餐厅，坐下开始吃自己的那一份早餐。

“……我不会收养阿比盖尔的。”威尔安抚乔安娜道。

“嗯，知道了。”

“……你可以试着逼我发誓之类的。乔伊，不要再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了。”

乔安娜是真的想掀桌，她这样乖乖地不找事不好吗？

“威尔，你好唠叨。”她淡淡道。

好吧，威尔很受伤。他真的希望乔安娜能更孩子气一点，能向他撒娇，能向他展现出自己最柔软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