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4)

等到木泽言醒过来,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昏暗的房间内,摇了摇脑袋,才发现自己原来被关进了天军团的监狱里,他不耐烦的旁边脏兮兮的地面吐了吐口水,嫌弃道:“真糟糕。”

说完,他又望了望四周,瞧见四周没有洛堇的身影,他心中又涌出了一股不知名的火,毕竟从小洛堇就一直在他身边,从不离开,他觉得如果洛瑾是女的,那么他一定把洛堇娶回家。

四周昏暗的吓人,也寂静的吓人,耳边只能传到远处岩石上的滴水声,嘀嗒嘀嗒,听的人心里慌慌的,寒冷的气流慢慢的流淌在四周,木泽言握紧了他青色的袖口,打了个哈欠,这个哈欠在监狱里不断的回音,像是鬼打墙一样,木泽言有点害怕的缩了起来,自己当皇子,风光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惨遭被绑架这种事情,想想就觉得羞耻。

就当木泽言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忽然,监狱的大门被打开了。

大门打开的声音很大,木泽言被吓了一跳,然后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开始装晕。

随后他就听见旁边铁门打开的声音,还有什么东西碰撞地下的声音,然后,他的背上又突然感到一身酸痛,原来是那个进来的士兵,踹他一脚。

那个士兵边踹边骂道:“狗屁越王朝,快点毁灭吧!”

听着那个士兵的话,穆泽言的眉头皱了皱,但并没有刻意的表现出来,等到那个士兵走了的时候,木泽言微微睁开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怒气,他站了起来,往旁边的墙角狠狠的踢了一下,但不巧的是,这泥巴堆起来的墙都比他这皇子的身体要硬厚,木泽言没有把墙踢毁,反而把自己的脚踢疼了,他抓着自己的脚呼呼的吹了几口气,心里还一直在抱怨

【气死本皇子了】

待到脚不痛了,木泽言看了看旁边的监狱的门,昏暗的监狱里只有微微从外面透过来的一丝月光,木泽言有点大声的喊:“唉唉,对面的对面的醒了没?”

看到对面的人没有反应,木泽言大概是知道了,肯定是晕了。

但是木泽言当皇子这么多年,可没有他喊不起的人,他深呼一口气,不管他的声音是否会不会被外面的人听到,他大喊了一声:“对面的快给我起来。”

巨大的声音,震的监狱都开始震荡,您外面守夜的士兵,都不由得想着,里面那位,皇子是不是有什么精神疾病?刚醒来就开始狗叫,要不是他还有点用处,不然他们早把他砍了。

那浩大的吼声,在监狱中不断回荡着,震的晕睡中的余丫丫赶忙从昏睡的状态中清醒出来,她捂着耳朵,等回音结束,她毫不犹豫的骂道:“谁啊?有病啊?大半夜的叫那么大声,要不要人睡觉啦?信不信我告官投诉你。”

说完,余丫丫才反应过来,自己并不是在家中,她看向昏暗的,四周只透露着点点月光,寂静的有些吓人,她想了想之前自己好像再向一个有火把的黑衣人求救,但好巧不巧?对方好像不是什么好人,还把她打晕了,真是气死她了。

听到余丫丫骂人的话,对面的木泽言有些震惊,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是在宫中娇生惯养的,还没有人敢这么大胆的骂他,他刚想回怼过去,可考虑到现在处境,他只能忍着怒火,拽着脸说道:“我没病,你告官也没用,我们俩现在被抓了,你现在应该好好想想,我们该怎么出去?”

“什么我被抓了?谁抓的?”余丫丫有点疑问“我记得我向一位黑衣人求救,后来他一棒子:把我打晕了。”余丫丫解释的说。

“对,就是那帮人他们叫做天军团。”木泽言说。

说完,他又补充道:“那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天天做一些打人犯法抢劫事情,净跟越王朝作对。”说着,木泽言还不忘着诋毁。

对面的余丫丫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她说:“所以说天军团就是一群坏人,对吧?”

“嗯。”穆泽言在对面表示赞同。

“那他们和越王朝本质上不都一样的吗?他们都是坏人,没有一个是好的。”余丫丫继续说。

木泽言继续嗯了一声,可他忽然发现不对劲:“什么?你说什么?越王朝和天军团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坏人,开什么玩笑?我们越王朝,统领天下大片土地造福百姓,何谈有坏人之称?”

木泽言有些生气,语气里带着些咄咄逼人。

“这位老乡,你是没受过什么人间疾苦吧,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我真的非常感到惊讶。”余丫丫误认这个人是同乡,他有些惊讶的说。

木泽言并没有在意余丫丫说他是同乡,他现在还正在为余丫丫诋毁越王朝而感到恼火呢,说真的,今天他的火气特别重,一团未灭,一团又来,木泽言感觉要不是这里有点冷,他早就烧起来了

“你听着,越王朝乃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他给了百姓们安宁的生活,使百姓有一个安宁的住所,不在受流浪之苦,他遵循儒家之道,以民为本,处处想着百姓,像这样的朝廷怎么不算是好人?”木泽言放低心态不紧不慢的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