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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玻璃墙的外面坐着真正的工藤新一,他正蹙着眉头望向对面的毛利兰。自上次他的身份差点暴露之后,工藤优作已经明令禁止他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出现了,可是毛利兰的状况实在让他担忧。

毛利兰低着头,工藤新一看不清她的表情。

毛利兰还没有准备好与工藤新一见面,现在的她实在是有些狼狈。

“小兰,到底怎么回事?我相信你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工藤新一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声音透出些急切,他明显能感到毛利兰当前的情况有些不对,但是他想不到在他离开的这短暂一晚能突然发生什么样的变故让毛利兰突然变了模样。

毛利兰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抬起头,直视对面人的目光:久违了,工藤新一。

警察局内,警官只是因为认识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的缘故,特许他们可以进来探望毛利兰,但是应有的监控一个不少。毛利兰余光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警察,然后又瞄了一眼头顶上的监控。

工藤新一看到了她的动作,眉心已经拧成一团,他太清楚这个动作的意思了:“小兰,这里很安全,你有什么就直说吧,不必避讳目暮警官他们。”

毛利兰缓缓开口:“新一,关于你吃药,还有那些人的事情我大概都知道了,或许你能想出我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在房间外原本只是随意看着监控的毛利小五郎,妃英理以及几位警官听到毛利兰的话神情都迅速凝重起来,他们心里清楚,毛利兰说的事情肯定与今天上午的枪杀案和那两个黑衣人有关。

工藤新一瞪大眼睛,嘴角上下颤动数次,原本在身侧的双手撑在桌子上,差点就要激动地站起身来。

“所以……”毛利兰又看了一眼监控,正正对上了监控视频那边目暮警官的眼睛。

工藤新一起身出门与外面的警官说了几句,然后进来的时候带上了门,毛利兰身后的警官也起身出去了。

“果然不方便让警察知道吗?为什么?”毛利兰问。

工藤新一将自己凳子往玻璃墙面前挪了挪,他的情绪现下已经稳定下来:“不是不方便让警察知道,只是害怕打草惊蛇,万一这里也有他们渗透进来的人呢。目暮警官就在监控那边,小兰,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吧!”

*

“佐藤警官,你来了呀!”毛利兰看到佐藤美和子穿着警服走过来,立马笑着迎了上去。

“小兰,你这是。”佐藤美和子指了指毛利兰手中的花捧,是九朵白色的玫瑰花,“准备去医院看望病人吗?”

毛利兰摇了摇头:“不是,佐藤警官你就跟着我来吧。”

佐藤美和子走在毛利兰的右侧,眼神一斜,余光瞥到了一抹黑影,然后她低声问毛利兰道:“是他们吗?”

“嗯,就是他们,最近一直在跟踪我。今天早上去上学的时候,发现他们又在楼下等着,我不敢一个人去了,所以才打电话给你们。”毛利兰轻轻凑近,肩膀与佐藤美和子的肩膀靠在一起,“他们很谨慎。”

“嗯,目暮警官已经跟我解释过了,所以才害怕派高木过来会打草惊蛇,让我先探探情报,至少一个女警官看起来没那么有威胁力。”佐藤美和子一边跟着毛利兰一边时不时用右手探探腰间的□□。

两人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又乘了公交车,最后到达了一处墓园,毛利兰在鳞次栉比的墓碑里仔细辨认着,最后在一处比较新的墓碑旁停下了脚步,然后回头对佐藤美和子道:“就是这里了,佐藤警官应该还是第一次来,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毛利兰虽然是微笑着的,但是声音有些颤抖。

佐藤看到墓碑上的名字,不可置信,猛地回头看向毛利兰:“这……这是……工藤新一的墓?怎么可能?他什么时候……”

毛利兰点点头,将自己准备好的白玫瑰花捧放在墓碑前的平台上,然后用手轻轻抚摸墓碑侧面,仿佛在想象自己挽着工藤新一的胳膊一样:“大概半年前,我最后一次见他是在游乐园,不知道他是被什么人喂了毒药,当天被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晚了。或许是新一早就意识到了自己干的侦探这个工作有很多无法预料的意外,他写了定时发送的邮件,在他死后的一个星期,这封邮件就发送给了他的父母。”

“那凶手呢?我从来不知道有这样一个案子,目暮警官应该知道的吧,他和工藤的父亲是多年的好友。”佐藤美和子还没有消化这突如其来的重磅炸弹,“不对呀,我怎么记得目暮警官好像之前还和工藤通过电话。”

“这个案子目暮警官还在秘密调查,为了挖出幕后黑手,他们把工藤新一被毒害的事情隐瞒了下来,为的就是有一天这些人自己沉不住气找上门来,这不,因为我说了一句工藤新一的名字,那些人就跟上我了。”毛利兰看着墓碑上的名字,轻声对佐藤美和子道,“之前,还拜托过新一的妈妈帮忙化妆成新一查探那些人的反应,目暮警官接到的电话也只是烟雾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