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了(2 / 3)

宫,所以她挑唆于婕妤趁沈淑华怀孕顾不着季惠妃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季惠妃除掉。

太后低下了头,皇帝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他从小性情温和,她好像从来没看到他跟什么人生气发脾气过,他看上去永远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他不管什么时候见了她都是彬彬有礼的……

他今天也依然温文尔雅,他坐在她的床边,他脸上的表情和他说话的口气好像也还像以前一样,他面带微笑口气明明很温和,可今天她看到的他却又是那样的陌生……

太后不敢再往下想,她只知道她不能失去她的峻安,她这一生就那么一个儿子。

她只能的向皇帝拼命的解释道:“皇帝,是哀家的错,是哀家教了于婕妤在点心里加开胃药害死了季惠妃,可哀家没有让她谋害皇后,哀家也没有想到她连皇后也敢算计。哀家也没有让她算计曲昭容,真的没有……”

皇帝依然那样微笑着说道:“可是母后教会了她手法。”

太后无话可说,就算她没有让于婕妤去害沈淑华,就算她没有让于婕妤去害曲昭容,可是她教会了于婕妤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开胃药加到点心里,所以她就是罪魁祸首。

皇帝轻轻的握着太后的手说道:“好在母后又及时的将红枣糕的事告诉了曲昭容……”

太后知道皇帝在说什么,于婕妤在沈淑华的点心里加了开胃药希望沈淑华在生产时胎大难产。

她将红枣糕的事情告诉了曲昭容,曲昭容于是割断了安平荡秋千的绳子,导致了沈淑华五个多月意外流产……

她们俩个人一起算计沈淑华,却阴差阳错的反而救了沈淑华的命。

她知道她罪不可恕,可那些事与她的儿子没有关系。

她痛哭流涕的对皇帝说道:“可那些事情与峻安无关,是哀家一个人做的,峻安什么也不知道。峻安到底也是先帝的儿子,他跟皇帝一样身上流的也是先帝的血,你看在先帝的份上你就饶峻安一条命吧,皇帝处置哀家吧,皇帝怎么处置哀家都没有关系……”

皇帝听了太后说的那些话后说道:“母后,自古有云,百善孝为先,你是父皇册封的皇后,父皇即立了你为皇后你就是儿臣的嫡母……”

皇帝看着太后的脸,微笑着对太后说道:“大塵国以仁孝治天下,儿臣是大塵的皇帝,是天下人的表率,母后放心,儿臣有生之年一定会竭尽全力好好的孝顺着母后。”

太后抬头看向了皇帝,他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太子了,他是皇帝了,他现在已经是主宰着大塵国一切的皇帝了……

皇帝没有理会太后的目光,他依然微笑着说道:“再说了,母后到底是母后,在宫里呆了一辈子,这后宫里的事谁也没有母后知道的多,所以就是连皇后有些事也要有求于母后。”

太后知道皇帝在说什么,沈淑华前脚派香兰来看她,后脚就有人在朝堂上参了她的峻安,那不是巧合,是他们夫妻俩的事情,可他们夫妻俩现在都能左右他们母子的命运。

皇帝叹了一口气像是很为难的说道:“母后一向心思缜密,怎么这些年了也不提醒提醒峻安呢?自古尊卑有别,峻安既然降了爵,那以前的很多用品就不能再用了。如今,这件事情已经闹到了朝堂上,朕虽是君王,可,法不阿贵,绳不挠曲。法之所加,智者弗能辞,勇者弗敢争。刑过不避大臣,赏善不遗匹夫。所以即使是王子犯法也该与庶民同罪。”

太后伤心绝望的靠在床上不停的哭泣着,她母子早就是别人砧板上的肉了,他们母子的命运只在别人的一念之间了。

她流着泪无力的向皇帝哭述道:“皇帝,是哀家和峻安的错,既然被降了爵,以前秦王的许多用品现在已经不能在用了,可峻安不是故意的,你看在峻安是无心之过的份上,就饶他一条命吧?”

皇帝温和的拍了拍太后的手后说道:“若峻安只是马车没换一时糊涂,就算有僭越之罪但也罪不至死,但愿他没有其他的僭越之处。母后先别急,峻安的事大理寺还在查办着,母后放心大理寺不会冤枉峻安的。”

这是皇帝对太后的暗示,安郡王的案子大理寺怎么查办还要看沈淑华要她办的事情。

她知道皇帝的意思,他才是大塵的皇帝,有些事沈淑华说了未必算。

太后领会了皇帝的意思,要想保峻安的命她只能按皇帝的意思做,现在的她根本就别无选择。

她擦了擦眼泪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对皇帝说道:“皇帝,要哀家说,皇后平日里虽一向聪惠,可她有些地方也免不了也会有犯糊涂的时候。”

皇帝笑了起来,太后懂了,她当然懂,她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聪明着呢。

他像是很抱歉的笑了笑接过太后的话说道:“说起皇后呢,其实还是怪朕,这不是在东宫这些年儿臣凡事太依着她了吗?”

“要哀家说,皇帝就是太依着她,太惯着她了,于至与她有时候难免有些任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