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1 / 2)

这已经不是宋时薇听说南诏三王能止小儿啼哭,不禁好奇问道:“你们这三王真这么凶残?”

“这个嘛,不好说,但传言从来就不是空穴来风。”月芽眯了眯眼,老神在在说道。

“要知道我们三王当年以一己之力,横扫千军,单枪匹马深入敌军阵营。”月芽越说越来劲,开始用手比划,隔空捏了一把:“就是这样,我们三王轻轻用手一捏,对方将领的首级就这么落地。”

宋时薇连忙捂住凉飕飕的脖子:“这么夸张?”

“这还是正常的。”月芽重新坐下,喝了口酒,又道:“我们三王最强的还是用毒,人称外号南诏毒王,百米开外,想让谁中毒就让谁中毒。还有气场压制,三王气场八尺高,轻轻勾勾手指就让人哭......”

“好了月芽姑娘。”一旁的月隐听不下去,一顿猛咳打断:“再说下去就不是人了。”

“三王他早已不是人,他就是神,尤其是三王的相貌,惊为天人,用言语无法描述的美。”月芽一副五迷三道样,语气逐渐玄乎。

宋时薇被逗笑,因着月芽的话,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八尺赤脚大汉,虎背熊腰,皮肤黝黑,浑身腱子肉,却长着张美丽可人的小脸蛋,捏着阴柔的声音喊:“本王气场八尺高,尔等不服来战。”

想到这宋时薇打了个哆嗦,赶紧止住幻想,太可怕了,难怪能止小儿啼哭。

这个三王的确非人哉。

嘎吱一声,门被打开,小二端着托盘进来。

“几位客观久等了,这些是本店的招牌,请享用。”

八碟盘子纷纷上桌,全是和昆虫爬类有关。爆炒蚂蚱,清蒸蝉蛹,油炸竹虫,还有干烤老鼠.....

饶是宋时薇再不怕虫子,可把虫子当作食物还是接受不了。

一股汗毛立起,宋时薇开始想念夙淮做的那些美食了。

“宋姑娘,快尝尝,味道鲜美的很。”月芽招呼着宋时薇,一边夹了一只蚂蚱丢进嘴里。

宋时薇忍着发麻的头皮,夹起一只蝉蛹,一番心理斗争后还是放下木箸,默默夹起一旁的炒素菜。

此时一阵车马喧嚣从街上传来,宋时薇转头朝窗外看去,一辆辆奢华的马车游街而过,车檐下的金铃摇摇晃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马车里坐着的是什么人?”宋时薇好奇问道。

“是晋国送来的质子质女,这一个月会住在岛上,等王都庆典之日,就会被转送去王都。”月芽嘴里嚼着虫子,含糊说道,“这些年晋国国力式微,纷乱不断,撑到现在撑不下去,只能以此方法换取南诏十万大军的庇佑。”

宋时薇闻言心中诧异,这不是相当于引狼入室,请他国的兵来护自己的城,犹如猛虎嘴边的猎物,迟早有一天会下嘴。

想到这,宋时薇不禁想起了大魏如今和南诏焦灼的战况。

无论如何,她永远祈佑大魏不会走向亡国之路,战争带给百姓的不仅是□□上的苦难,还有被踩碎的人格尊严。

出了酒楼,宋时薇和月芽分别,回了桃林。

日头渐斜,月隐在院子里扫掉落的梨花。

一块石子掉落他的脚边,他抬头就望见趴在墙头,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月芽。

月隐丢开扫把,走到墙根朝她伸手:“下来,爬那么高危险。”

“怕什么,总归你会接着我。”月芽撇了撇嘴,朝院内探头探脑,问道:“时薇姑娘呢。”

“在书房。”月隐肃穆着脸,还是不放心,上去把月芽从墙上提下来:“怎么会过来,我原打算入夜再回去看你。”

“亏你还惦记我。”月芽斜睨他,她这个好相公可是三个月不见人影,如果不是今天在街上碰到,她都不知道他回岛了。

月芽和月隐成婚半年,两人聚少离多,有时候没讲上两句话,月隐又匆匆执行任务去。

“情况特殊,为了不暴露主上的身份,想着等过两日再回去。”月隐自知理亏,心虚道。

月芽翻了个白眼:“怎么,嫌我耽误事啊,刚在酒楼我不是配合得挺好,想当初我还在主上麾下效力时,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打杂呢。”

月芽比月隐大三岁,也是月隐在暗卫队的师父,月隐这身功夫就是月芽带出来的。

要不是后来月芽中毒武功尽失,沦为废人,也不会甘于这岛上平静的生活。

在她看来打打杀杀才是有滋有味的人生。

“我知道,我错了,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怕有危险带给你。”月隐垂下脑袋,闷着声音道。

除了主上,月隐唯二在意的人就是面前这女子,他希望自己带给她的是安稳,而不是无尽的杀戮和喧嚣。

月芽双手环在胸前,哼了声:“算了,看你认错态度端正的份上,原谅你这次,不过你要告诉我,时薇姑娘和主上什么关系?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主上和一女子牵扯这么深,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