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1 / 2)

时间一晃而过,离岛日子将近。

长云靠着撒娇术一直赖在宋时薇身边。忍了两日,夙淮终是忍不了,临行前一晚勒令子卿尘把人带走。

没了那小鬼的干扰,独守空闺两晚的夙淮终于抱得美娇娘,梨花拔步床晃动至深夜才停歇。

一早宅院大门被敲响,应如鸢来送行,带来两箩筐特产——不知名的黑色虫子

“这些烤着吃,或者爆炒,嘎嘎香,你家那位不是厨艺了得,让他给你做。”应如鸢摇着小蒲扇,一脸笑,她脸上的疤痕淡到几乎看不出,嗓子也恢复得差不多,比初见时要开朗明媚许多。

“多谢如鸢姐。”

宋时薇忍着头皮发麻的冲动收下,转而问了青梧的下落。

应如鸢摇头:“战乱平息后,官衙和军营那边许久没有消息传出来,也不知道被抓来岛上的俘虏有没有放走。不过我倒听说前夜军营来了三艘船,似乎在押运什么东西,说不准是那些俘虏。”

两人说话间,夙淮从内间走出来,应如鸢遥遥一望,啧了声,在宋时薇耳边私语:“这劲腰长腿的,那方面的功夫一定很好吧,看你小脸红扑扑,被滋润得满面春色。”

应如鸢朝她眨眨眼,语气揶揄。

宋时薇脸更红了,脑海中浮现昨夜那些磨人缠绵的画面,谁想到平日看起来恬淡寡欲的人在床上竟会那般缠人。

“快讲讲细节,姐姐我在乐坊多年,见过男人无数,你这夫君我一眼辨出不是凡品。”

应如鸢调侃着,伸手捏了捏宋时薇白嫩脸颊,又道:“只可惜怎么是个无名小卒,还是在鹿枭手底下办事。鹿枭的父亲鹿天南虽被南诏王认作义子,但到底是异姓王,保一生荣华富贵是可以,实权却没多少。真正的权利还是把握在三王爷手里,我看啊在鹿枭手底下是没什么出头,趁早另谋出路。”

宋时薇笑而不语,应如鸢不知道夙淮卧底之事,也许这次离岛后他们不会再回来。等找到外祖父的下落,事情尘埃落定,她打算和夙淮寻个山好水好的地方隐居,或是开家酒楼也不一定。

宋时薇拿出一个香囊递过去,“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这个香囊有安神镇定作用,放在枕下能助眠。如鸢姐,好好保重自己,有些事折磨这么多年,也该放下。”

应如鸢知道宋时薇在说顾笙帆,那日花灯会遇刺,顾笙帆连夜坐船回了王都,她的计划失败告终。

拿起总是简单,放下却不易,她的执念早深刻骨髓,和血液融为一体。这辈子她必定要和顾笙帆纠缠到底,不亲眼看到顾笙帆痛不欲生,她绝不善罢甘休。

负心汉就应该被钉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超生。

应如鸢压下内心的怨气,笑道:“放心,姐姐晓得,记得有空给我写信。”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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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商船靠岸,一行人排队登船,相较于前一次,这次检查的官兵要松许多,只看了眼岛名帖上的名字就放人通过。

“早知道上回就不急着走,等这次。”宋时薇充满怨气嘀咕了声,深感自己时运不济,每回都能精准踩坑。

夙淮笑了下,温柔摸了摸她的脑袋,傻丫头,即使等这次离开,结果也一样,他不想放的人谁敢放。

船舱分三层,最底层是放置货物,一二层则供人休憩吃饭。

将包袱放到一层指定厢房,宋时薇来到甲板上吹风,望着越来越远的海岛,心里松了口气。

“姑娘一人在这吹风,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小生可为你排忧解难。”身后传来语调轻浮的男声。

宋时薇转头便见一油头粉面,书生打扮的男子站在身后。

她尴尬笑笑,挪步来到另一处,没去理会。

“姑娘此番离岛去哪,或许可同路。”男子不依不饶跟上,细长的眼盯着宋时薇姣好的侧脸,一寸一寸向下扫荡,直至那勾人的腰身,看得苏四内心痒痒,泛起欲念。

岛上什么时候来了这般美人,真可惜没早点发现。

苏四合上折扇,伸手去撩宋时薇被风吹乱的发丝,宋时薇惊了下,狠狠甩开苏四的手。

“你干嘛!”

看到宋时薇慌张瞪大眼,如林间受惊小鹿般可爱,苏四更馋了,脑子开始想象把她压在身下的画面。

“姑娘别怕,我只是想认识一下你,做个朋友。”苏四笑得露出一口龅牙。

就在他还想再靠近时,忽然横插另一道低沉的声音:“时薇,过来。”

宋时薇连忙跑过去,牵住夙淮的手道:“夫君,可以开饭了吗,我饿了。”

“嗯,我们进去吧。”夙淮抬手理了下宋时薇的衣襟,状似不经意地睨了眼几步之遥的苏四,眼底杀意闪过。

苏四哆嗦了下,仓惶转移视线,手里的折扇摇得呼呼作响。

回到厢房,桌上摆了可口的食物,宋时薇坐下开动,刚才的小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