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姥姥再试云雨情(1 / 2)

话说我感到自己被一股巨力拉扯,如果形容的话大概是使用了幻影移形。

再睁开眼的时候,我已经身处一个完全陌生之处,确切说,是一个新的世界。

来不及关注身边的环境,我首先发现自己的身体呈现一种半透明的状态,且极其不稳定,速度极快地闪动,我惊了,虽然七天以前看到量子力学的时候,我觉得再也没什么事能我震惊。

这时身边传来了道人的声音:你的磨难已经开始了,切记,改变此处时间线才能让那个世界重回正轨。你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可以不被别人看到,一个小时以后,你会脱离这种状态。

冷静下来的我,很快又回想起以前自己的疑惑,这一僧一道真的可信吗?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我穿越而来的理由真的是因为身负时空之力么?这一个小时的时限又是如何操控的?我身处的难道是一个什么系统么?

眼下情形让我不能多想,我只得先静下心来,仔细打量周围的一切。

我一下子便判断出自己身处的地方绝非中国,到处是笼罩着黑灰色的建筑,在其中行走的男女都是典型的外国人长相,衣着与现代不同,大概是二十世纪的样子,有一点令我最在意,这里就像是一座监狱。

如果按照我的猜测,我此刻的行动像是一个游戏,打乱这个空间的时间线就是我要完成的任务,之所以这样确信,是因为眼前虽然都是外国人,我却能听懂所有人说的话。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分身我都有了,如果说这是个游戏我更能接受点。

这栋建筑阴暗、逼仄,窗子上涂着不知名的颜料,所有的光染着鲜血一样照射进来,余光中的角落,虱子臭虫的身影快速闪过,比铁栅栏里破破烂烂的人更有活力。肮脏的地面、低沉的天花板,远处传来阵阵惨叫。

我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心里疑惑,到了现在我依然没能知晓这到底是什么时间的哪里,犯人们是不会想要开口说话的。

从身体感觉来看,我认为这里正是夜晚,走廊尽头的一个个小屋里,不停歇的发出喊叫,我驻足在其中一扇打开的门前,与一位军官共同走进去。

里面是位衣着较为整齐的男人,脸上不可避免地流露着焦虑,这军官面带微笑,“您看起来状态不错,但是请让我提醒您,如果在此时抵抗,那么在监狱里,您恐怕会很不舒服,刑期是一定要有的是不是?立即签字才对您最好。”

那个男子面色惨白,却还是固执地不发一言,不签字被关在监狱,我猜不出签了字他会被带到哪里去。

军官摇摇头,“瞧您,我简直要怀疑您作为一个布尔什维克的纯洁了,现在这情况,您是否能说这是整个党的过错,或者是苏维埃政权的过错?”

男子赶忙否认,我心里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布尔什维克!那么说,我现在也许是在苏联?

再看那军官,再一次笑笑,“那您是否要承担起责任来?我得告诉您,劳改也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地方都是我说了算……”

也不知这男人犯了什么错,咬紧牙关偏不开口,军官冷下脸,扔下了一句:“那你在这待着吧。”

这间小屋里闪着刺眼的白光,晃的人眼睛不适,被审问的男子被人命令跪下来,腰身挺直,旁边的人在他耳边大声讲话,大意是不交代不肯睡觉。

看到这一切的我陷入沉思,我对苏联的历史并不是很了解,现在是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到处都是被审问的人?他们是真的犯了罪还是无中生有?

我在审讯室来回走动着看了一会,感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快到了,虽然还没有考虑好应该如何改变时间线,但总归不能在这个监狱里现身,于是跟着别人走出监狱的大门,在远离监狱的风中无比惆怅。

刚刚隐藏到一栋小房子的后面,我发觉到自己的身体凝实了起来,正打量着自己的身体,一只手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拽到了房子里。

我转头去看这只手的主人,眼神撞进一双熟悉的眸子里,这人分明是体量高大、蓝眼白皮肤的外国人样子,眼神却让我心脏狂跳,一个答案在口边呼之欲出,我怎么也不敢确定。

“这个姐姐我曾见过的。”他见了我的样子,也陷入了迷茫,吐出了这样一句。

我简直要流下泪来,不管在哪一个世界,我们永远会相遇。

他说完这句话,澄澈的蓝色眼睛盯着我看了几眼,挠了挠头,“不管怎么说,请别就那样站在街上,有人看到就麻烦了。”

我有些疑惑,“难道站在街上都不可以?为什么那么多人被抓走?他们犯了什么罪吗?”

男人嘴角咧了咧,“好吧,我不知道为什么,对你莫名信任,我要告诉你,不管有没有罪,你都有可能被抓走,决定你的罪行可以在监狱进行,因为伟大领袖斯大林是永远不会错的,真讽刺。”

如果寒意能凝结成实体,那么我身上一定全是冰霜,我实在难以想象我正身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