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点点霸总冲击(1 / 2)

他好想逃,可是逃不了。

琴酒松开握住枪/支,管家也松了开了他的手,朝他笑眯眯地开口:“先生,这是我家小姐第一次带男人回家,难免有些纰漏,我还可以再喊些人过来。”

“没这个必要。”琴酒都没想到自己声音还能这么平稳,一丝波折都没有。

话说回来,这个管家为什么要去特意强调这是他家小姐第一次带男人回来啊...

这里房间多的可怕,管家对这里熟门熟路,七拐八拐将琴酒带到了目的地——也就是一开始琴酒用狙击镜瞄准的房间。

那个女人坐在桌旁,漫不经心地用食指抵住下颚,听到敲门声回眸望去:“终于来了。”

凤凰凛天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这女人的脸上好像只有两种表情,一个就是现在一样的一张臭脸,另一张脸就笑得邪魅狷狂。

比起笑得一言难尽,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的凤凰凛天看起来更加赏心悦目。

她轻瞥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仿佛她的视线与注意是什么难能可贵的宝物,就连看他都是施舍。

被自己想法吓到的琴酒在管家的指引下落座。

不得不说,管家的服务完全是一流,他只是刚动手指,这个管家就已经将一切他想要的递上了,管家就像是能勘破他所有的想法一样。

“所以,是谁告诉了你我的名字?”琴酒没取下自己的黑色皮质手套,把餐具拨到了一旁,用一种近乎于可爱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他的大衣衣兜里穿着窃听器——单方面让那边的人听的,他和伏特加分开时就打开了。

只要她说出名字,那边就会直接找出卧底,然后就地处理。

坐在他对面的凤凰凛天终于将视线施舍到了琴酒身上,窗外的鸟鸣被玻璃隔绝,她竖起食指放于唇前:“嘘。”

“吃完饭再讨论这些。”凤凰凛天最讨厌的就是在饭局上讨论事情,吃饭就应该好好吃饭,品尝食物。

她拿起餐具,见到对面的人迟迟没有动静,眉头皱起,眼里染上几分不耐:“男人,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还是说你要我喂你?”

银色长发擦过桌边,琴酒的绿眸死死地盯着对面的凤凰凛天,这是在激怒他?用激将法逼迫他吃下去这些东西吗?

餐盘还留有温度,可就正因为这样琴酒更加不会动口了——谁知道这女人有没有下毒。

见他不动口也不动手,凤凰凛天的眉毛皱得更厉害了。她从座椅上站起,走到琴酒身边,直接了当的拿起餐具,将食物递到琴酒嘴前:“男人,你就这么想让我喂你吗?”

绿宝石般的眼眸里寒芒一闪,琴酒当机立断按住凤凰凛天的手腕,另一只手飞速抽出□□瞄准凤凰凛天的头颅。

手上的银叉只要她手腕一扭就可以插/入琴酒的手臂留下深深的血痕,也能立即让凤凰凛天脱身。凤凰凛天没有那么做,视线集中在男人的拇指上,见他解开了保险捎,扣下了扳机。

随着枪响,子弹在墙面上留下弹痕,琴酒瞳孔缩小,惊异女人到底是如何躲开子弹的——明明距离如此之近!

凤凰凛天余光扫了一眼身后的墙壁。手腕还被紧紧捏着,她凑过去,脖颈前倾,露出完美的天鹅颈。牙齿触碰到银叉,发出清脆的声音,她是故意的。

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满是挑衅,她嘴角微扬,咀嚼吞咽,喉头微动。

“你就这么喜欢我么,男人?”压低嗓音,她的声音充满磁性,听到这句话的琴酒连忙松开手,一连用了好几张纸巾擦拭手掌。

随着女人的声音通过设备传输到组织的耳机里,屋子里无比寂静,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坐在屋子里,戴着耳机的金发男人在组织代号波本。波本表情镇静严肃,手捂住了下半张脸,特别是嘴。

只是起起伏伏的胸膛暴露了他的想法。

这一刻,波本回忆了一遍这辈子他所有的糗事才勉强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和他碰巧在一起的贝尔摩德面色如常,只是时不时喉咙里传来几声闷笑,嘴角在疯狂抽动,嘴角的动作一秒八变,她也在努力控制自己。

而在另一边待命狙击的基安蒂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肩膀剧烈抖动,终于还是忍不住狂笑出声,眼泪从眼里飙出:“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她知道自己不能笑,可是这谁能忍住啊?

完全忍不住好吧?

基安蒂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的脑子,她的脑袋已经替她脑补好了一切:

琴酒娇弱地躺在那个总裁的宽阔的胸膛上,而那个凤凰凛天眼睛微眯,掐住琴酒的下巴:“男人,你就这么想让我喂你吗?”

银色长发猫猫依偎在霸总怀里,伸手开枪,杀掉碍事的伏特加,亲口吃下霸总喂的樱桃。

“你就这么喜欢我吗,男人?”凤凰凛天挑起琴酒的下巴,声音低沉,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