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点点霸总冲击(1 / 2)

手下意识摸向怀里,那里空无一物。琴酒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爱枪被凤凰凛天没收了,他点燃烟,打开窗户。

在这里住了这些日子,琴酒对房间已经很熟悉了。整个房间说是房间,都可以单独当做一套房子,面积甚至比东京大多数公寓大的多。

打开冰柜,里面沉放着不少种类的酒,手刚触碰到酒瓶瓶身,冰冷感就顺着指尖传递到了身体的各处。

收回手,关起冰柜门。月光顺着窗悄悄溜到房间,琴酒抬眼看去,不得不说,这里视野极好,花园也打理得赏心悦目。

他心底总有撇不去的烦躁——凤凰凛天到底是为了什么?

偏爱和喜欢当然是无法藏住的,琴酒在情感方面算不上愚钝,他当然知道凤凰凛天喜欢他。可是仅仅只是喜欢,真的能容许一个时时刻刻想要杀死自己的人,留在自己身边吗?

那瓶毒药同样是□□,如果她不是白痴,就知道毒药到底有多危险。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一个白手起家的人不可能连这点也不懂。

可她不仅什么都没问,还帮他藏了毒药。

手覆在胸膛,宴会上那天凤凰凛天触碰到的地方正是这里。那天从头到尾琴酒都没有担心过凤凰凛天,他很清楚,凤凰凛天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出问题——不过出问题那就更好了。

整个房间都被黑暗笼罩,唯一的照明就是窗前的那点月光,琴酒并不喜欢灯光大亮的感觉。

少了枪,安全感被削弱不少,琴酒知道凤凰凛天现在还不会对他动手,但他还是觉得待在熟悉的环境中更加安心。在暗处,能第一时间发现来自明处的攻击,然后第一时间做出决策。

排除掉凤凰凛天是个运气好到爆炸的白痴外,琴酒觉得只剩下一种可能。

凤凰凛天另有所图。

能被图到的只有组织,凤凰凛天想要通过他知道组织的什么?

看来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尽快杀掉凤凰凛天。

打开房门,他走过漫长的过道,敲响了对面凤凰凛天的门。

凤凰凛天打开门,现在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她发型还是一丝不苟。

见到敲响门的是他,凤凰凛天双眼微眯,上下打量了一眼琴酒。手指勾到领内往外勾勾,像是领口太紧呼吸不过来一样:“有事?”

琴酒没有说话,他站在门口,手直接了当,伸出掐住凤凰凛天的脖子,往前迈一步,把人撞到了房间内。另一只手关上房间门,以防外面的人听到凤凰凛天的呼救声。

经过试验,琴酒发现这里房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只要关上门,外面几乎听不见房间内的声音。

手掐住凤凰凛天脆弱的脖颈,凤凰凛天下意识双手扣住琴酒的手。她的脖颈很软,触感和回忆里的相差无几,脆弱的仿佛可以轻易被折断。

琴酒笑容拉长,另一只手也掐住凤凰凛天的脖子,凤凰凛天在不断往后退。附身到凤凰凛天耳边,琴酒轻声低语:“放弃抵抗吧。”

往后退去的凤凰凛天脸上没有惊慌,琴酒手上的力道加重几分,他真的很想见到惊恐这种情绪浮现在永远风轻云淡的凤凰凛天脸上。

步步紧逼,凤凰凛天的脚已经抵在了床脚,她退无可退了,脖颈处传来痛感,但距离窒息差的还有点远。

被掐住脖子的她顺势倒在床上,琴酒当然不肯放过她,压在凤凰凛天上方,双手死死的掐在她的脖子,似乎已经看到了她死在床里的结局。

她的食指硬生生把琴酒死死捏住不放的手和她的脖子之间隔开,新鲜空气重新回到肺中。

手上的肌肉发力,凤凰凛天用蛮力扒开了琴酒的双手,还没给琴酒错愕的机会,她双手把琴酒压住,死死固定在床上。

被压在床中的琴酒背部一点疼痛感都没有,这个床很绵软,他还没有反击,就听到了处在上风的女人开口说话。

她声音凉薄,眼神里带着燥热的,琴酒熟悉的情绪。

“男人,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爬上我的床?”她缓慢凑近,鼻尖几乎点到琴酒的脸颊,那股松木味缠绕在他的全身,侵占他的鼻腔。

“就这么急不可耐吗?”她的声音里压抑着什么。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喜好...”把人压在身下,她语气调笑。

此刻手腕的刺痛都算不得什么了。

琴酒把刚刚在房间里,脑子里划掉的凤凰凛天不可能是笨蛋的这个可能重新写了上去。

不,很有可能,凤凰凛天很有可能是笨蛋。

还是那种自大狂笨蛋。

她凤凰凛天肯定是觉得他杀不到她是吧?等着!

再睁眼时就是第二天早晨了,琴酒漠然地触碰自己身上的伤口,试探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些。

别人打架可能是戏称,但他们是真打,处处不留情的那种,就像是两个捕食者间互相厮杀。

从床上坐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