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获得乾坤镜的人，又制造出了很多仿制的乾坤镜。”仲今歌道，“这些乾坤镜成了大家联系的工具。乾坤镜确实可以联系到别的时空。”

“……”林清雅感觉自己的准备功夫都白做了，仲今歌什么都懂得。

“你以为你真的是那个时空的人吗？”仲今歌道，“兴许就是你在你亲娘肚子里的时候，魂魄薄弱，而去了别的时空呢。你现在不过就是回归本来的位置，你还要帮助他们吗？”

“当然要帮助他们。”林清雅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她只知道那是很多人命，“你帮不帮他们？”

“我不帮的话，你是要用自己的生命威胁我吗？”仲今歌问。

“不是，就是借你的乾坤镜用一用，看看能不能给其他人发送信息，你认识的人一定有很多大佬。也许他们愿意想办法帮衬一下呢，也许他们也想拯救世界。”林清雅道，“拯救世界，那就是大功德的事情。你看啊，既然能联系上，那就是上天给的一丝天机，那就是一条活路。这说明那个世界本来就不该被毁灭，帮衬一下呗。”

“你知道我在这里是做什么的吗？”仲今歌问。

“毁灭世界的？”林清雅下意识道，她看到的那一本小说就是那样的。

“……”仲今歌无语，林清雅就是这么想的吗？

仲今歌活了很久，他也不知道自己具体活了多少年。他只知道在修真门派最开始初建的时候，他就活着。

他守着时空路口，不能让别的时空的人随意过来。

后来，天道日渐完善，仲今歌虽然再守着所谓的时空路口，但是有他没有他都一样。大部分的其他时空的存在，都会被天道法则绞杀，至于其他修真界过来的人，那也是双方天道都沟通好了，双方的人员都可以彼此通过，这种的没有时间。

主要防止的就是那些过于危险要毁灭世界的存在，仲今歌有时候都想这个世界干脆毁灭得了，他也就不用守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天道得知了他的想法，后来，也就不大要用他了。

仲今歌是一把利刃，只是这把利刃在刀鞘里。

“告诉你吧，在我们的世界，有两本小说，一本是写你是灭世反派男主的，一本是写徐若芸女主的。你们两个人是不同的路线。”林清雅道。

“你确定那小说是别人写的，而不是你过去写的？”仲今歌道。

“……”林清雅沉默，事情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这是又要讨论哲学问题吗？

“我可是有你这个未婚妻的，你那本小说是怎么写的？写我没有未婚妻，还是写我妻子死了？”仲今歌挑眉，“其实毁灭世界也没有那么有趣，倒不如看着他们挣扎，苦苦挣扎。”

“……”林清雅感觉自己一不小心打开了什么开关。

“你去时间长河看过吗？”仲今歌问。

“没有。”林清雅摇头。

下一刻，林清雅所在地变了，她发现自己跟着仲今歌到了一个很多一闪一闪的闪点地方，这个地方还真的像是一条长河。

“你的乾坤镜，跟你能联系上的那个乾坤镜，本质是一个乾坤镜。”仲今歌道。

“我……”林清雅不知道怎么说。

“你要想帮助那个世界，也不是不可以。”仲今歌道，“你不是已经在抄写功法了吗？”

“你都知道？”林清雅道。

“知道，不只是知道，还知道你能化成人形。”仲今歌道，“你知道的东西不少，可你越是假装，就越容易失去。”

林清雅之前确实没有想着告诉这些人，就想着自己折腾。可是她发现一个人的能力真的是太小了，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做更多的。

“以世界之力，召唤这边的人过去，一旦超过时辰，那些人就会归来。”仲今歌道，“如此一来，那些人也是受约束的。他们也不能随意在那个世界乱打乱杀，他们就是老师。对于他们而言，过去几个月的时间，那很短暂。”

“那你是答应要帮我了？”林清雅睁大眼睛，这真的是太好不过了。

“当然。”仲今歌道，“不过不是没有条件的，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什么条件，就算你要我一条尾巴给你当围脖，那都可以。”林清雅道，就是断尾可能有些疼。

“我出世的时候，天道法则有给我找了一个伴。”仲今歌道。

“你要拿我当替身？”林清雅睁大眼睛。

“……”仲今歌黑线，林清雅这只狐狸真的是听不懂人话，“你怎么不说你就是？”

“你应该活得很长久的时间了，我这才活多久啊。”林清雅道。

“你就是她。”仲今歌知道的，他们这样的存在，有伴生，互为伴生。但是有时候很可笑，说为伴生，那应该是同时出生，这才能相互扶持，但是不是。

仲今歌只知道他有这么个伴生，却不知道这个伴生在哪里，她什么时候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