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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耀天走在偌大的汉城内,他竟有些私心想放走梁西慈,毕竟守着那样易怒的王爷,她的心情每天起伏那么大,怎么会受得住。他在汉城内,象征似的找了找,一直耗到了亥时才回到了慕容府。慕容澈依旧穿戴整齐的坐在房间内,等着詹耀天回来。

詹耀天虽然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回禀王爷,没有找到。”

“难道她已经出了汉城?”慕容澈暗暗想着,心里有些难过和失望。

见慕容澈沉默不语,詹耀天劝道:“王爷,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找?”

慕容澈冷脸道:“你先去休息吧。”

詹耀天揣摩了一刻,反问:“王爷,您不休息吗?”

慕容澈从椅子上落下长腿,霸气侧漏道:“本王亲自带人去找。”

詹耀天心下一惊,他连忙说:“属下和王爷一同去找!”

慕容澈带着詹耀天和府内的下人们一同在汉城内寻人。半夜三更,披星戴月。许多店铺已经打烊关门了,却被他们的叫门声所打扰。

慕容澈和詹耀天向那些人描述着梁西慈的外貌,可那些人因白天太忙的缘故,根本无暇留意一位姑娘,所以都摇摇头说没见过梁西慈。

慕容澈和詹耀天走在路上,心情很沉闷。忽然眼前出现了霓裳羽衣楼,让他顿时察觉到了希望。慕容澈命人叫霓裳羽衣楼的老板和裁衣师出来,裁衣师一看是王爷,立马毕恭毕敬。

“你可有见到本王府里的梁姑娘?”

“有见到过,今天白天她曾来过一趟,想取走衣服来着。”裁衣师一并告诉了慕容澈。

慕容澈心里喜出望外,但面孔仍然波澜不惊。他继续问:“可有取走?”

“还没,因为那件衣服今晚刚刚完成,所以我告诉她明天来取。”裁衣师说。

慕容澈满意的点点头,给了裁衣师一些打赏后便向外走去。他胸有成竹的笑了一笑,对詹耀天道:“继续寻人。”

“天色已晚,这样会不会太扰民了?王爷还是为了自己的名声着想一下,万一明日皇上知道了……”詹耀天苦口婆心相劝。

慕容澈想道明日还要早朝,她今晚必定住在这汉城内。还是先别打草惊蛇,明早到霓裳羽衣楼抓她去便是。

躺在客栈的梁西慈内心还是有些惊慌,她慌的是慕容澈来找她。她决定明天清晨就去取衣裙。

这一晚她睡的都不是很安稳,终于熬到了第二日清晨,她飞速洗漱化妆,准备去霓裳羽衣楼。

沈浪也醒来的早,见她打扮的如此匆忙便问:“梁姑娘要干嘛去?”

梁西慈告诉他自己要去霓裳羽衣楼取衣裙,沈浪被她这么一说便恍然想起那天她定制了一件衣裙的事儿。

沈浪道:“我陪你一同去吧。”

梁西慈很开心他能陪自己去,但仍问:“你今日不忙吧?”

“不忙。”

二人出了客栈往霓裳羽衣楼走去。

此时慕容澈应该正在上早朝,梁西慈有五成信心的向霓裳羽衣楼走去。而慕容澈早就料到她会在此时来这里,所以卯时前便让詹耀天去皇宫里替自己报假:说本王今日身体不适,不宜来上朝。

梁西慈高高兴兴的取了衣裙,和沈浪刚踏出门槛,便发现慕容澈带着许多人来找她。

她捂住刚要发出惊呼的嘴巴,带着沈浪撒腿向前跑去。沈浪没来得及反应,只能和她一路狂奔。慕容澈一眼便发现了她,立刻追逐过去。

一大清晨,汉城内的街道上就上演了这一出好戏,路人纷纷扭头看着他们你逐我赶,你藏我找的闹剧。

梁西慈拿着新的衣裙,拉着沈浪逃到了一家药铺。沈浪气喘吁吁的问:“梁姑娘,你跑什么?”

梁西慈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别出声。慕容澈带着人顺着这家药铺向前跑去,没有发现她。她这才敢大声呼吸喘匀了气,告诉沈浪:应该是王爷来抓她了。

沈浪小声问:“你是私自逃出慕容府的?”

“不算吧,我留了一封辞别信的。”梁西慈无奈道。

她扒着门沿,露出半个头看向药铺外,发现他们还在继续往前跑。

想趁机溜回客栈,回头小声对沈浪说:“我们还是先回客栈吧。”

沈浪也看了看外面的人,对她说:“快走!”

二人出了药铺,不是走的而是跑。他们住的客栈在这家药铺对面的胡同里,没跑多远便回到了客栈。

慕容澈和詹耀天停留在了原地歇息,因为奔跑了一路,浑身开始灼热冒汗。

“怎么人不见了?”慕容澈四处打量着却不见梁西慈的身影。

詹耀天想劝他放弃,慕容澈听后仍然坚持寻到底,哪怕把整个汉城翻过来,也要找到她。

“看来需要动用本王府的军队了!”慕容澈喃喃了一句后,立刻派詹耀天回府叫府上的护府军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