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有将其得罪,否则给自己也来上那么一下,且不说对方会不会因伤人被送进县牢,自己绝对是活不成了。
“东家大气!”
“我等,谢过东家!”
“来来来,让我们敬这位英俊不凡的东家一杯!”
李莲蓬脸上重新露出开怀的笑意,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朝着一旁招了招手,一名端着酒壶的店伙计还没反应过来,酒壶就自己给酒杯满上了。
随即飞到自家东家手上。
“来,咱们共饮一杯!”
“干!”
仰头一饮而尽,将杯底朝下,示意给在场的客人们看。
“公子豪爽!”
恭维声不绝于耳,李莲蓬抬了抬手,笑意盈然道:“诸位慢慢享用,在下还有客人尚需招待,就不打搅诸位享餐了。”
说罢,潇洒转身离去,回到了原本的包间之内。
楼下。
仍旧有不少人将目光投在王尧京原本的位置上。
因为随着楼上那位高深莫测的东家离去,原本被欺负的王尧京,醒来了。
“……你,你想干什么?!”
下意识的,王尧京朝着后面挪了一步。
“对不住!”
然而,令王尧京惊掉下巴的时,这个看起来凶悍无比的蛮族人,竟然对他低头认错了。
眼中也没有了方才谁也看不上眼的肆意张狂,而是沉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王尧京甚至还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惧之意。
惊惧?
下意识抬头,看向昏迷前朝这边冲过来,试图救他的那个少年,见对方正手持长剑,低头沉思,完全没有注意这边。
又看了看趴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另一名汉子,王尧京眼睛一凝,旋即意识到,出手教训这两个蛮族的另有其人。
能同时将这两人打成这般的存在,也不知是怎样的武林高手。
环顾一周,见四周的人对他露出和善的笑意,王尧京一时间有些懵。
看着被对方塞在手里的几千两银票。
王尧京更懵了。
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是我们的全部积蓄了,公子拿着去看伤。”
屠夫说完,一把扛起地上的无常兄弟,大步朝着店外走去。
截止目前为止,他们背后的那位公子,都未出面。
仿佛这二人就是仗着‘公子’的名头,专门出来肆无忌惮欺负人一般。
只有屠夫自己清除,他效忠的那位‘公子’,并未在这里。
甚至,根本就不在扬州。
他们收到的命令,只是来这满口香火锅酒楼,找个由头,闹事而已。
主要意图,是试探这家酒楼的幕后之人斤两。
他们试过了。
但就武力而言,他们……惹不起。
再试探下去,他可能就要永远留在这里了。
……
另一边。
二楼包间之中。
“外面发生了何事?”
正和笛飞声推杯换盏的李莲,见李莲蓬意气风发的回来,好奇的问了一句。
李莲蓬在原本的位置上坐下,摆了摆手,“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两个扫兴的家伙,被我打发走了。”
笛飞声低头喝了一口酒,道:“是不是霁王的人?”
“大概吧。”
李莲蓬拿起公筷,搅了搅铁锅里的油汤,满不在意的说道:“也可能是万圣道派来试探我们的人。”
“万圣道?”
李莲略微沉思片刻,道:
“他们这个时候应当不会寻我们的麻烦,有消息说,最近万圣道正在举行一场江湖盛会,光邀武林豪杰,我们莲楼这边甚至都收到了请柬。”
说着,从袖子里弹出一张制作精美的红色请柬,上方印着万圣道的标记。
李莲蓬咂了咂嘴,不满地看向李莲:
“你怎么就不听劝呢?你那個便宜师兄,单孤刀那厮,恨不得你去死,你还总想着见他一面。”
李莲沉默片刻,默然道:
“阿兄知道的,当年我受他照顾颇多,哪怕我和阿飞的东海之战,是由他一手策划的,目的是为了让我去死,那我也要当面向他问个清楚,为何要这样做。”
“六年了,整整六年,我一直在四处寻找他。”
笛飞声瞥了李莲一眼,不屑地嗤笑一声,“也就你,心思单纯好骗。”
李莲蓬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这个傻大个,还说人家呢,你不也是这个死样子。
为了虚无缥缈的武林至高,背着一把破刀砍砍砍,恨不得把天砍条缝,自己钻出去。
也就是李莲,心性超然,哪怕武功远高于你,也不愿将你这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