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顾晨又问。

“得罪过什么人？”眉头一挑，也是努力回想。

片刻之后，却是摇摇脑袋：“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张牧之的人缘，总体来说，在圈内不好不坏。”

“可能是我对他了解的不多吧，所以……所以也不能给你们提供有用的价值，很抱歉。”

“好吧。”知道在这里，也问不出太多的情况。

主要是从的口中，顾晨看不到这个张牧之跟有何交集？

于是顾晨转移话题，又问：“你跟蓉城眼镜蛇俱乐部的徐阳跟赵波，曾经都是队友？”

“啊？”感觉转弯太快，的思绪还没转移过来。

被顾晨这么一问，险些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就是问你，跟蓉城眼镜蛇俱乐部的徐阳跟赵波，是不是曾经的队友？”卢薇薇见状，也是赶紧复述一遍，再次提醒。

“呵呵。”闻言卢薇薇说辞，不由干笑两声，反问道：“是徐阳告诉你们的吧？”

“也是赵波告诉我们的。”顾晨右手转笔，又问：“你跟徐阳还是曾经的恋人关系？”

“算……算是吧。”感觉被这些警察，知道了自己的一些隐私。

显得有些难为情。

要知道，给众人的形象，一向都是那种冷峻的大姐大形象。

尤其是在飞手圈里，更是高冷的代名词，看谁都不顺眼的那种。

留着短发，到处纹身，给人一种普通人很难接近的感觉。

尤其是跟眼镜蛇俱乐部的冲突，似乎感觉这是个跟眼镜蛇俱乐部职业飞手水火不容的大姐大。

可结果，大家却忽然发现，这个经常给眼镜蛇俱乐部找麻烦的大姐大，本身自己之前就是眼镜蛇俱乐部的一员。

不仅如此，这位大姐大还曾经和眼镜蛇俱乐部的徐阳有过一段感情经历。

这种强烈的反差，刚开始还是让顾晨几人颇为震惊。

但现在，压力却转移到这头。

因为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这本身就是一件让人尴尬的事情。

“。”见赵鹃愣在当场，卢薇薇也是叩叩桌子，提醒着说：

“在问你话呢？你既然跟徐阳有过一段感情经历？那又为什么要处处跟他作对？甚至还在酒吧，跟他们挑起冲突？”

“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被卢薇薇一连串的问了许多，此刻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似乎不知该如何招架。

顾晨则是缓缓说道：“那天在烂尾楼赛场，你跟徐阳去到角落，到底说了些什么？”

“这……这很重要吗？”抬头看向顾晨。

顾晨则是默默点头，提醒着说：“但凡跟案子有关的线索，我们都必须要掌握清楚。”

“你可以把那天你们之间谈论的情况，跟我们说明一下。”

“其实也没什么？”感觉自己现在早已是疲惫不堪，也是缓缓说道：

“因为我知道，徐阳现在的状态非常糟糕。”

“而且，我听说徐阳这次的参赛，可谓是他的生死战，因为徐阳已经低迷了大半年时间，如果长期这样下去，他很有可能在这次比赛之后，被蓉城眼镜蛇俱乐部裁员。”

重重的叹息一声，也是不由感慨：“你们或许不知道，我跟徐阳很早就认识，当初大家都是为了梦想而成为职业飞手。”

“可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徐阳被裁员，那么他将很有可能告别fpv穿越机竞速这个圈子。”

“到那个时候，当初最早的那批人，或许就所剩无几，我只是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所以……”

抬头看着顾晨，也是表情复杂道：“所以那天，我只是给了他一些鼓励，让他一定要坚持下去，无论如何，都要闯进分站赛前三……”

几乎是将徐阳的口述，用另一种方式复述了一遍。

顾晨在记录的同时，也在分析两人之间的差异。

但是一轮记录下来，顾晨发现，两人的说辞几乎是相差无几，想想或许是自己调查方向搞错了。

于是顾晨将笔录本合拢，也是缓缓说道：“，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回去之后，好好休息，继续准备明天的训练。”

“另外，如果发现这些俱乐部之间，有哪些异常的人员，请记得

“好！”感觉自己终于能离开警局，此刻的心情异常复杂。

感觉这一晚上，似乎自己大姐大的形象，要在这帮警察面前扒个精光。

带着沮丧，走出房间，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返回入住宾馆。

……

……

翌日清晨。

顾晨几人早早起床。

由于夜晚在芙蓉分局办公，因此大家都睡在警员宿舍。

然而到了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