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情心心,一点也没有。”
“停下你的表演,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听着。”
后面那句话,她没说出口。
“你小声点。”
房门发出一声闷响,被她挥手甩上。
她轻叹一口气,无精打采地回到座位上。
看到自己女儿进来,邦妮搓了搓双手,激动地问道:“事情是不是都搞定了?”
“事情做了,就要背负起那份后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们不能因此怀疑自己所做的事情应不应该。”
这种士气下去,那可不行。
“谢谢。”
只是,脸色有些尴尬。
“闭嘴。”
艾琳低骂一句,可是具体骂谁,她自己心里也不清楚。
越说越大声。
邦妮顿时又意识到自己反应不对,连忙感叹着说道:“没办法想象她现在的感受,一天之内同时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儿子。”
其实她也不是不知道好歹,对方这是带着好意过来的,并且已经替自己将麻烦给解决掉。
费舍摇头道:“我先走了,你们自己处理吧。”
立马变得气鼓鼓,狠狠地盯着自己母亲。
艾琳咬牙低吼道:“你想让所有人都听见吗?”
“碰。”
邦妮和艾琳的关系,他很清楚。
费舍又板着脸说道:“如果你执意想给邦妮争取悬赏奖金,那么请随意。”
“碰。”
看着费舍离去的背影,伊森笑了笑,点起香烟回到座位上。
案子破了,可他们想到诺马克夫人要去坐牢,莫名有种宁愿不破的感觉。
视线落到茶水间处,也不知道里面两个人,正在商谈一些什么事情,不过邦妮那两万五,肯定是没指望了。
“钱,你只想着该死的钱。”
视线移动,落到每个人的眼睛上:
“所以,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别特么跟打了败仗一样。”
一句句话语落下,众人的腰杆挺直许多。
鲁塞克缓缓点动脑袋,这没错,只要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那就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