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林又奂又逃了。
出人意料,林又奂消失了。
直到正月初九,开学的前一天,他背着双肩包回来了。
打开家门,樊祈站在门口,巩膜布满血丝,眼下一片乌黑。
林又奂以为路口没有樊祈的车,至少证明他此刻不在。
可,事与愿违,他不仅在,还在家里。他是怎么进来的?
樊祈上前一步拉过林又奂,顺手带上大门,扯着他胸口的衣服将人摁在门上,“去哪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林又奂震惊了几秒,迅速冷静下来,冷声道:“你管不着。”
樊祈提着他的衣服,拳头上移,压在林又奂的喉咙处,“我问你!你他妈去哪了!”
从初一下午,到现下,樊祈无处宣泄的怒火,打在林又奂软绵绵的一句:你管不着。
“林又奂!我他妈想弄死你!”
“可以。”
樊祈垂头,讥笑道:“是不是我怎么对你好,怎么对你掏心掏肺都没有用?!”拉着林又奂进了卧室,“是你逼我的!”
林又奂摔在床上的一刹,慌了。樊祈拉下他羽绒服的拉链,扯他的衣服。背上的双肩包硌的他生疼,却没有那只强行扯他裤子的手指甲划在他后腰上疼。
“你想干什么!”
运动裤的抽绳没解开,樊祈拉不下林又奂的裤子,转而去撩他的衣服,“干什么?你死都不怕,怕被我上吗?!”手指摁在胸口的凸起处,“我他妈想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你疯了是吗!”
“是,疯了。”樊祈含着林又奂的耳垂,用力撕咬,仍是不解气,“今天过后,你再也别想和我撇清关系!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你也得给我记住!!!”
“你敢!”
樊祈将人翻过身,脸朝着床面,弯曲的小腿跨坐在林又奂腰上,卸了他的背包和上衣外套,“我敢不敢,你不知道?!林又奂你想过惹我的下场么!”
“混蛋!樊祈你混蛋!”
樊祈欺身压上,双手沿着林又奂的腰身探向小腹,“第一天认识我?我他妈混了多少年,混到过你头上吗!”解开抽绳,单手锁着林又奂的后颈,另一只手贴着皮肤下拉他的裤子,“你自找的!”
裤子沿着身体的弧线滑过,一阵清凉的感觉,激的林又奂全身颤抖,指尖的痛感,抓着裤子的指甲似乎被掀翻。
林又奂倏然冷静下来,不再挣扎,脸埋在床里,慢悠悠道:“我这几天一直在帝都。”
身下人丧失了抵抗,樊祈一下子懵了,“你说什么?”
“我一直在帝都。”
樊祈听不清他说的,拉着他的胳膊将人带着翻过身,“什么?”
林又奂面对着他,卫衣拉至胸口,下.体私处半遮着,他偏过头,道:“我一直在帝都。”
“然后呢?你想说是我找不到你?”
林又奂目光所及之处,正好看到掀起大半的无名指指甲,他翘了翘手指,道:“是啊,我就在帝都你都找不到,”双手举在面前,十指展开又微微蜷缩,硬生的掀开连着一半肉的指甲,猛地一拽,甩在樊祈脸上,“你今天敢上我,以后就每分每秒锁着我!别让我有一点机会逃跑!否则,你永远也别想再找到我!!!”
近乎自残的行为,血滴在胸口,顺着身体的曲线流下。
“林又奂!!!”
“来啊,你不是混么,”林又奂抓着他的衣领,“混给我看,来啊。”
林又奂蹬掉运动鞋,用血淋淋的手褪下裤子,张开双腿垂在床边,“反正就一次,我给你!樊祈,只要你不后悔就行!”
樊祈抓着他无名指流血的左手,俯视怒道:“你他妈是人吗!我哪对不起你!让你这么对我?!”
“没有。”
“那到底为什么!!!林又奂!我他妈问你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林又奂赤裸的身体在发抖,“别浪费时间。做吗?现在是你唯一的机会,想好了,我绝不反抗。”
樊祈扯过被子,盖在林又奂身上,转身出了卧室。
他赢了。
这世上若是有什么人,能让林又奂敢夸下海口能降服住的,必是樊祈。
从小赢到现在,从小制服到现在。
被子是新的,枕头也多了一个,还有脚下的地毯,长毛的,很软很暖。
片刻的打砸声后,樊祈拿着保鲜膜回来,拉着林又奂的手缠成粽子。
“去医院。”
林又奂被他拉着坐起,叉着腿,面红耳赤。
樊祈抽了纸巾给他擦血迹。冬日并不十分暖和的房间,血迹干涸的很快,擦了好久还是腥红一片。
轻微的抽泣声,滴在大腿皮肤上滚烫的泪水。
林又奂手指弯曲,扬起樊祈的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