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程程点点头，一脸羡慕道：“

真羡慕你们，还一起读书，我都没读过书。”

霍东煜笑着道：“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你要是想读，你现在也能读啊！。”

程程看着他，轻声道：“怎么可能，现在都多大年纪了，我还读书。”

霍东煜笑着道：“别说你现在还年轻，就是老人也能读书啊，我不是听说海棠在准备搞一个老年大学啊，就是专门收老人读书的。”

“你以后要是想上学，都不用去这些老年大学，普通学校也能上。”

程程点点头道：“我听海棠说过，我知道能上，但是要找关系，我不想麻烦海棠帮我找关系，现在这样已经够麻烦她了。”

“你们不是很好的朋友吗？”

程程点点头，坚定道：“海棠不止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亲人，我能有现在都日子，都是多亏了海棠。”

霍东煜压低声音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程程低声道：“既然我们已经在相亲了，我也不瞒着你，你应该知道我离过婚的。”

霍东煜点点头，“我知道，这个海棠提前说过，我不介意，我也离过婚的。”

程程苦笑道：“那不一样，你们都是文化人，体面人，离婚也是体面收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