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她在哪儿?(1 / 2)

第二百七十章 她在哪儿?

“外室”二字刺的她脸色难看至极:“你以为谢知许是跟你一样的人吗?况且你又有什么资格审判我!”

“我没资格?时窈,你是不是忘了,在你逃离京城之前,你还是我的未婚妻。”

他心心念念着他们的婚礼,一天天的数着日子,为她修建府宅,为她置办嫁衣,甚至连婚宴准备宴请宾客的请柬都是他一张一张亲手写的!

而在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她却只想着如何逃离他。

“我们这婚约怎么来的你不清楚吗?你以为我愿意当你这未婚妻?!”

他冷笑:“是啊,你是不愿意,你就喜欢过这种没有名分又穷困潦倒的日子,我现在不是让你如愿了吗?”

“你这个疯子!”

他掐着她的腰把她放到了梳妆台上:“嗯,接着骂,我听着呢。”

“时晏青!”时窈脸上瞬间涨红,耳尖都红的几乎要滴血。

他堵住了她的唇,毫不克制自己的欲念,恨不能将她拆分入腹,嵌入骨血里。

今日受了气,他对她自然也没再客气,生生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大半宿,时窈嗓子都哑了,他抱她去清洗的时候她便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连再骂他一句的力气都没有。

这浴桶不大,容纳两个人都有些挤,他只能把她放进去单独洗,她歪着头靠在桶壁上累的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脸上却还带着未消散的红晕,浑身暧昧的红痕,像一个熟透的桃子。

他给她擦洗着身体,指腹勾勒着她的曲线,眸光幽若,他的阿窈真的长大了。

她突然嘟囔了一声:“疯子。”

他冷笑:“做梦都不忘记骂我。”

她转而却又有些委屈:“爹娘,我想你们了。”

他面色微凝,没再说什么,而是给她尽快洗好擦身,放进被窝里。

次日,时窈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梢头,时晏青也已经不在了。

她摇了摇床头的铃铛,玉坠连忙推门进来:“姑娘醒了?”

“水……”

“好。”

玉坠端了茶水来,时窈连喝了三杯才稍稍缓解了一点。

玉坠看着她脖颈上那些痕迹,心疼的厉害:“姑娘以后还是别跟王爷对着干了,不然遭罪的还是自己。”

是她跟他对着干吗?他发疯从来都没有理由。

时窈已经没有力气说那些,只道:“避子汤呢?”

“已经煮了,奴婢去端来。”

玉坠端了避子汤来,时窈再次喝的干干净净。

——

慈宁宫。

梁攸宁照例来请安,太后的脾气已经越发的暴躁了:“今日怎么晚了三刻?怎么?现在太子死了,你也敢看不起哀家了是吗!?”

梁攸宁连忙跪在地上:“儿媳不敢,昨夜宗儿突然发热,儿媳忙着给宗儿看病,一时没想到误了时辰……”

只听“砰”的一声,一个茶杯直接砸在了她的眼前:“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哀家要你这废物有什么用!?当初就不该让太子娶你这种女人!”

梁攸宁浑身一颤,袖中的手掐进了肉里,却还是强忍着道:“太后息怒,儿媳知错了。”

太后如今在朝中被时晏青几乎架空,她满心的怒火无处发泄,自然也只有逮着梁攸宁这个能拿捏的撒火了,至于什么理由,无非都是借口。

她现在喝口凉水都是罪该万死。

云墨走上前来,拿着帕子躬身为太后擦手:“太后息怒,茶水滚烫,当心伤了手。”

太后冷哼一声,怒意倒是消减了许多。

“今日岭南的荔枝新到了,奴才已经为娘娘冰镇好了送来,娘娘常常,消消火气。”云墨剥了一颗荔枝,送到了太后的眼前。

太后吃了荔枝,倒是被哄的高兴了些,拍了拍云墨的手:“还是你懂事。”

“太后谬赞了,奴才能得太后青眼,是奴才的福气,奴才只是担心娘娘气大伤身,反而伤了凤体。”

“也是,为了这种人置气也是不值得,哀家还想多活几年呢。”太后说着,瞪了一眼梁攸宁:“还不滚出去。”

“是,臣妾告退。”梁攸宁再次行礼,恭敬的退了出去。

等走出了慈宁宫,梁攸宁拉开袖子,右手果然被茶杯的碎屑划伤了。

“王妃的手……”

“不碍事。”梁攸宁摇摇头:“先出宫吧。”

想也知道,定是太后又憋了火气,正好拿她撒气罢了,而她偏偏无处可躲,除了忍还能如何?

身后却有人喊了一声:“王妃等等。”

梁攸宁回头一看,却是云墨。

“奴才给王妃请安。”

梁攸宁笑了一声:“你不必对我这么客气,方才还多谢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