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咬牙，便选择了兑换。

然而，可念头一动，却发现识海里积存的所有功德，竟在一瞬间全部消散一空。

这可把陈念之吓住了，没来得及去查看这天葬度亡经，便立即问道：“你不是说，这东西一百万功德吗？”

“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现在可以自己打开万界商铺兑换，但前提是一百万一次。”

夏夜平静道。

陈念之一听，这才想起师父当时说的，可他回头一想，道：“不对啊，就算是一百万打开一次，我花掉一百万，那也还剩下至少七八十万吧，我之前可还是剩下许多功德，加上这两百五十万……”

“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进来的时候，换了一部基础傀儡法门！”

夏夜继续说道。

“嗡！”

陈念之脸色难看了起来，想起了自己当时看到开物坊的工匠使用傀儡师，然后兑换了一部基础傀儡法门的事。

“可那时候，我的功德也不够啊！”

陈念之觉得血亏。

毕竟那部分基础傀儡法门的价格，还不到打开一次的一半。

“你赊账了！”

夏夜微笑道，“因为你是人皇塔的主人，所以，你可以赊账，随时打开都行，但赊账是要还的。”

“……”陈念之。

随后空间里传来了陈念之问候那些傀儡师十八辈祖宗的声音，要不是他们，自己也不会打开啊。

他仔细一看，自己不但没有积存下来功德，此刻还倒欠了三十万功德。

也就是说，这一趟出来不但没赚，还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