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你非要说如此伤人的话吗？”

慕漓终于听不下去，脸色猛地一沉。

“方才在君上面前也是，你有没有想过！若君上真的不顾情分，因为那些话处置你……”

“处置我又如何！”洛念瑶双眼一瞪，闻言更加理直气壮！

“难道我说错了吗！他若随时能将我舍弃，当初何必把我捡回来！你若真的看重我，方才洛之瑶打我的时候你便该替我打回去！而不是现在追出来，堂而皇之的对我说教！”

“你！”

慕漓再一次刷新了对眼前人的认知。

她到底是从何时变得这样胡搅蛮缠的？

慕漓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杂念，继续耐着性子道：“好，我什么都不说，你先跟我回慕府，之后再……”

“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

洛念瑶再一次打断他，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我现在已不是公主了，你想已何种身份把我带回去？”

慕漓一怔。

洛念瑶又问：“带回去之后呢？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今天，咱们不如一次说个清楚明白。”

慕漓浑身猛地一僵。

他们……是什么？

从小，他们一起长大。

无论有什么事情，他都会挡在她身前。

手中有任何好吃的，好玩的，也是第一个想到她。

看到她笑，他便也跟着开心。

直到后来——

他开始外出寻找“洛之瑶”。

两人逐渐聚少离多。

她也变得心事重重。

每次短暂回来的相见，似乎也并不能让她开心。

她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改变的吗……

变得让他，已经有些不认识了。

今日在君上面前说的那一番话，简直让他不敢相信，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慕漓。”

洛念瑶突然上前一步。

“我只问你一遍，你，是否心悦于我？若是，那你是否能做到，事事以我为先，爱我，护我一辈子，不许任何人欺辱我，哪怕……是我做错了，若能，我便跟你走。”

眼中逐渐漫起冷意，泪水也凝聚在眼底。

她要的不多。

只要一个无条件偏爱她的人，就好。

慕漓却没有答话。

只有垂在身侧的手攥紧至发白。

半晌，他终于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