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哐”的一声巨响,门被猛地踹开。
三人惊恐地发现,房间内竟然空无一人。
他们惊慌失措地四处翻找,四下寻找。
但沈月遥的身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这边踹门的巨大动静引起了众多乘客和船员的注意。
他们纷纷走出船舱,站在甲板上,好奇地探头张望,想弄清楚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有船工已经飞奔向船带处,去报告这一情况。
卢侍卫长、贾侍卫、李侍卫三人手足无措地相互对视着。
贾侍卫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声音带着恐惧:“沈公子,不会想不开……”
咽了咽口水才又继续道:“跳江了吧!”
卢侍卫长和李侍卫已经顾不上指责他的乌鸦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找到沈月遥。
他们毫不犹豫地向着船舷处飞奔而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着要叫船长停船。
他们必须找到沈公子。
……
空间内。
沈月遥全神贯注地将暮云九的治疗药物调配到了最佳程度。
她满意地看着瓷瓶中的药丸,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沈月遥实验药时,精神一直处在紧绷状态,又靠着喝灵泉水滋养,倒没觉得劳累。
当一切结束时,沈月遥才真切地感受到身体的疲累和肚子的饥饿。
她伸了伸懒腰,闪身出空间。
刚回到房间,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房间的门被卸了,房间里也被翻得乱七八糟。
“遭贼了!”
沈月遥看着乱七八糟的房间,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
这艘破船,连个贼人都防不住!
她愤怒地跺了跺脚。
卢侍卫长他们怎么也不见了踪影?
这么大的动静,他们竟然没有听到?
不行,一定要找船带去问个清楚。
她必须揪出那个贼人,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
船带处。
卢侍卫长心急如焚地吵嚷着:“不行!你们必须掉头回去,这么大一个活人丢了,我们得回去找!”
他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努力抑制着内心的不安。
贾侍卫和李侍卫分别从两边跑回来。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失望:“老大,船上都找遍了,都没有啊。”
两人满脸焦急与无奈。
汗水顺着他们的脸颊滑落,浸湿了衣襟。
那船带已经被卢侍卫长土匪恶行吓得已经大汗淋漓。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语气中带着央求:“客官,我们马上就靠岸了,等靠岸后正好船还要回程。回程你们再找不行吗?”
三人异口同声地回答:“不行!”
他们的眼神坚定而决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船带跑了这么多年船,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不讲理,比土匪还土匪的客人。
船带努力的解释:“我们在船上行驶了三天,是整整三天,谁知道他在哪儿跳的江,上哪儿找去。”
也有人附和道:“就是,回去也是一具尸体了,说不定已经喂鱼了,上哪儿找去。”
那人刚说完,便看到三人杀人似的目光,那人瞬间噤声,吓得缩到人群后面。
围观的其他乘客已经开始纷纷指责。
“你不能为了找一人,就置我们这么多人于不顾啊!”有人愤怒地喊道。
另一人附和道:“他要想不开,难不成还让全船的人陪他跳江去?你们讲不讲理?”
也有着急的:“家里老母亲,病重,我得赶紧回去,见老人家最后一面,赶时间啊。”
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三人,有人商量道:“要不把船先靠岸,我们先走,保证不耽误时间。我们走了,你们再好好找。”
……
沈月遥风风火火地赶来,远远就瞧见一群人围在船带处,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莫不是遭贼了?众人都来兴师问罪?
听到有人建议先把船靠岸。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撸起袖子,扯开嗓门嚷嚷起来:“不行,不能靠岸!这一靠岸,那贼人还不趁机溜之大吉?”
“现在那小贼肯定没办法把赃物运走,肯定还在船上!我就不信了,还能查不出来?”
她瞪大眼睛,怒发冲冠,仿佛要把那贼人活吞了一般。
“这贼人也忒大胆了!”
“敢偷这么多人的东西。”
“要是让我揪出来,定要将他的手剁了喂鱼!”
卢侍卫长、贾侍卫、李侍卫三人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