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是因为他的缘故，陆锦书才会遇到许家天师对他言语调戏。

陆锦书沉默了一下，浅笑道：“你道什么歉？和你又没有关系，做错事的是许家天师，又不是你指使他们做的。”

“小狐狸。”云楼垂落眼帘，语气艰涩，“到底是因为我的原因，才会让小狐狸遇到那些事情，对不起。”

因为陆锦书在录柠城遇到的事情，云楼心里始终带着一丝愧疚。

如果当时在皇城，没有犹豫和迟疑，他和陆锦书的结局，也不会是现在这样。

陆锦书哂笑一声，毫不在意那些事情，“我已经不在意那些事情了，但我心里记着他们的所作所为。”

这些事情不在意，但不代表着已经忘记。

云楼嘴唇蠕动几下，他知道小狐狸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记仇的人。

表面什么都看不出来，但会在心底把事情一件件记好。

说好也不好，说不好也不好。

云楼嘴唇蠕动几下，低笑道：“那小狐狸还记得我的不是吗？”

“当然记得。”陆锦书眉梢一挑，弯唇一笑，“你做的事情可多了，具体指哪一件？我可以一一指出来。”

云楼忍不住笑起来，随即无奈摇头，伸手拉过陆锦书，“小狐狸不是说要去逛逛吗？我陪你一起去，去哪儿都行。”

陆锦书咳嗽几声清了清喉咙，神色得意，“可以啊，但我要变成狐狸，你抱着我去。”

“不行。”云楼拒绝道：“如果这样的话，小狐狸就不能和我说话了。”

妖族原形是不能说话的，只有完全人形和半妖才能说话。

陆锦书一脸不情愿，“行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