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为所欲为，而眼底，却漆黑看不到边际。

“欧慕瑄，你觉得我的味道好，还是莫含歆？”叶芊沫的笑容里似乎没有了任何的温度，跟刚才妩媚的样子判若两人。

欧慕瑄顿时停住侵占的动作，泛红的琥珀色眸子里带着一丝迷蒙。

“跟我在一起，是不是觉得不够过瘾？”叶芊沫淡笑着看着他，“勾引你，利用自己的美色挑逗你，我也可以做到，但，偷腥似乎是男人的本性。”

“丫头？”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解，甚至是惶恐。

“曾经我以为你会是个例外，但是我错了。”叶芊沫绕开他，走到一旁，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开今天早上莫含歆发到她手机上的照片给他看。

照片上，欧慕瑄半裸着身体沉睡着，而身边是同样半裸的莫含歆，任何人看到这张照片都不会觉得他们之前是清白的。

欧慕瑄无从解释，也没想要解释，只担忧地看着她，他害怕她因此再也不会原谅他，再也不会愿意跟他在一起，那么，他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丫头，我……”事实就在嘴边，但是……说不出口。

叶芊沫笑容轻蔑，“不打算解释么？”

“……对不起。”欧慕瑄别过脸，不敢再去看她。

“对不起？”叶芊沫轻笑，然而下一秒，眉宇间却绽放出巨大的光华，眸子璀璨得像是耀眼的星光，“欧慕瑄，收回你的对不起，老娘这次来，是为了告诉你，既然招惹了我，那么这辈子，你就只能是我的，认命吧！”

“……”欧慕瑄突然跟不上了她的节奏，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