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被说三道四,说不定说我勾引男人的都有呢。”
谢峥嵘沉默片刻道:“别人不信你,我们信你就成,越是有人见不得你好,越要好好活给那些人看,做一个勇敢的人。”
楚双坐在自行车后座,忽然觉得谢峥嵘的背又宽又厚,虽然他只是小叔子,却给人一种踏实可靠的感觉。
“好,我听你的。”
谢峥嵘人还怪好嘞,三观正。
回到家里,谢老大的棺材也运过来了,薄薄的一口棺材,也没有举行什么仪式,直接封了口。
到了三天头上,一大早就拉到山上谢家的祖坟里埋了,这个时候不让举行葬礼,也不能披麻戴孝,大家只在胸前戴一个大大的白花,寄托哀思。
白发人送黑发人,谢家二老不能送葬,晚辈儿有几个子侄,小豆芽是正经的送葬人,只能被楚双拉着。
楚双连夜做了一件蓝色罩衣,替掉了红色,又在胸前带了一个大白花扯着小豆芽,走在最前端。
葬礼行进的过程中,楚双竟然看到了周红英,依旧是脸色苍白,依旧被她母亲吴招娣搀着,楚双想起了藏在谢爱国枕头里的几封情书。
表面上看只是普通的书信,没有署名,仔细品品却在日常生活中,有着点滴的思念,楚双依旧记得几句。
“吃饭时,你在碗里,喝水时,你在水里,想你时,你在镜子里……”
只是楚双没有按照楚华娟的说法,交给谢峥嵘,而是大早上烧火的时候,都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