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这个想法，没那个胆量。还得尊重人家个人的意愿。”霍以安眼里不无羡慕，“小玉玉姐姐总有的衣服都是专人为她做的，可以说是每一套衣服都只有一件，根本不会有重样的。”

“这个大手笔很让人惊叹。”

“我也羡慕的不行。”霍以安笑道，“但羡慕归羡慕，不能问，还不能表现的太过欣赏。”

“要是你问，她应该不会不回答。”

“我之前跟我老爹探讨过这个问题。他觉得没有必要问，衣服这种东西就是拿来穿的。除了个别特别喜欢研究服饰的历史之外的人会觉得那是无价之宝，其他人只会觉得穿着舒适就可以。要是这些衣服我看了都惊为天人，那小玉玉姐姐所有的东西都是价值连城。每一样东西在市面上都不可能找到。”

“这么厉害？”

“嗯，就是这么厉害，她所有的东西都是专人为她打磨的。她的喜服估计从她一出生开始就为她准备了吧。”霍以安不免有些感慨，“之前还觉得我老爹宠我宠的没边了，小玉玉的主人才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的那个。”

封长宁笑道：“之前没怎么听你说过这些事。”

“是嘛？因为小玉玉姐姐和秦宇哥哥那时候也不在，也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出现，所以就没说那么详细。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可以跟你说更多。”

“挺有兴趣的，小玉玉看起来是个非常有个性的人。应该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