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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往事(121)-(12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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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这事我确实得好好think一下,第一,两位老定是为了替盈盈说清牺牲在嵩山脚下,我要是眼睁睁看着她们未竟的事业让嵩山派给毁了,那就太不是人了;第二,一碰到她们我就想起仪琳,无论我帮她们多少忙,总是感觉还欠着什么;第三,上次师父让我去救两位老定,说明他想帮恒山派,只是不方便出面,他想做而不好做的事情,我自然应该一力承担。

再仔细想想,这件事对我极为有利。现在在江湖正派那里,我是臭到了极点,虽说他们也有不少余沧海、左冷禅之类的败类,但是道德的舆论走向掌握在他们手里,照这么下去,明史的侠客列传肯定没我这笔。而如果我做了恒山掌门,情况就不一样了,名声转正不说,对人们的江湖观也是一次巨大的冲击,到时候各大媒体争相报道,传记层出不穷,从一个练武的人变成一派宗师,可是一步登天的美事。

想到这我看看盈盈,她点点头,再看看任我行和向问天一副二五八万三头上听欠扁的屌样,我毫不犹豫的对仪和她们说:“起来吧,这事O了。”

恒山派欢声雷动,任我行一副衰茄子样,一口痰吐在酒保脸上,酒保说句“先生你必须向我道歉,如果不道歉就是不尊重我的人格……”,任我行一巴掌把他扇到厨房,一帮伙夫拿着菜刀嗷嗷的冲出来。我赶紧上去好说歹说把他们劝了回去,别看他们五大三粗,一点内力都没有,一吸就是一具干尸。

我算了算酒保的肺结核防治费、面部整形手术费、精神损失费,给了他些银子,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兄弟,出来混,生命永远比自尊重要。”

从厨房出来,向问天悄悄对我说:“你作为教主的女婿跟日月神教一点关系也没有怎么也说不过去,教主会很没面子的,要不你妥协一下,担任个名誉长老?”

我对任教主说:“您让我帮您对付东方不败,我二话不说,但是要我加入贵教,那是万万不能。”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说:“赶紧给我消失。”

走的时候,盈盈紧紧抱住我,泪流满面:“冲哥,你会等我吗?”

我没有转头,而是很煽情的说了一个字“会”,我怕她看见我模糊的双眼。

突然想起那首歌:

……

有多少爱可以胡来?

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亲爱的盈盈,我们的爱绝不胡来,你永远值得我等待。

……

(122)

上恒山时已近年关,下了几场雪,整个恒山俨然是银装素裹的琉璃世界,透着新年的鲜亮。年前,我召集仪和仪清几个骨干开了个小会,告诉她们要化悲痛为力量,以饱满的精神状态迎接下一年的工作。

我接任恒山这门这事,江湖上有人夸,也有不少人踩,甚至有人恶毒的说“令狐冲当了掌门,恒山派的尼姑就用不着胡萝卜了”,妈的,要让我知道这话是谁说的,非介绍她奶奶去群玉院做钟点工。

不过话说回来,恒山派的小尼姑真有不少还没过青春期,她们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就喜欢我这种长相特帅、武功特高,气质特好的人,为了避免情感纠纷,我只好和清洁科的哑婆,还有新聘的保卫科的老卫头他们一起住在职工宿舍。

小年的时候我让仪清到华山给师父送些恒山的特产,结果她垂头丧气回来了,说华山派正在忙岳灵珊和林平之的婚礼,根本没人理她。我一听这话,“咣当”一声,一颗少男的心碎了。

当晚我喝得酩酊大醉,嚎啕大哭,老卫头过来安慰我,安慰安慰着他自己也嚎啕大哭。

我说我媳妇成人家媳妇了你哭啥,他把面相一抹,露出恒山真面目。

我靠,啥也不说了。是方生大师。

我们喝着哭着,苦哇。当初爱仪琳爱得发疯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可以割舍对岳灵珊十几年的感情,直到现在才明白,对她的爱恋犹如郁结在心中的内力,虽然暂时将它压下甚至散之于经脉,但它迟早会反噬,会狠狠的反噬。像仪琳一样,她也是我前世的孽债,也是我今生的无奈,也还是我来世的希冀。

想到这我惨然一笑,今生我都咪嘻不了她们,还指望来世吗?

(123)

正月里的鞭炮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我想华山此时更热闹吧,去年这个时候在思过崖看下面烟花闪烁,二踢脚直冲云霄,就想今年一定要好好补上,哪料到物是人非,华山派的首席大弟子成了恒山派的代理掌门,级别升了,待遇提了,心里咋就这么不痛快呢?!

还有仪琳,天堂的烟花想是比人间寂寞,就现在这人的素质,有几个能上天堂。

还有盈盈,跟着个倒霉爹东奔西跑,可心疼死我了。

胡思乱想之际,仪请急匆匆拿着封信朝我奔来:“掌门,北京快递。”

我打开一看,是封喜帖。

(124)

这世界的事情真是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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