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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刁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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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黑豆上锅蒸过又晒干反复几次后,姜宜把黑豆用纱布盖住放到太阳底下,等着豆豉发酵。

这期间她也没闲着,打算把楚戎名下的两块地给犁了种辣椒和她空间里换的其他种子,那两块地丢着也是丢着,楚戎并没有不同意。

但其实她根本没征求过他的同意,她刚一进屋就被楚戎用杯子给丢出来了。

“这样真的有用吗?”楚子珉怀里抱着三根粗竹筒,在他身前有两根邦成三脚架的支架,把对半切开的竹筒放在木架上,木架从上往下向稻田里倾斜,他摆这个已经摆了三个时辰了。

不同于楚子珉,双胞胎就听话多了,乖乖用她教的方法在田埂上缠木架。

姜宜用麻绳在三根木头中间缠住,做成三脚架的样子,看也不看楚子珉:“做就对了,干活就有饭吃,多劳多得。”

看她们母子在忙活,吴大婶背着刚打好的水从田埂上走过。

“这地需要水,浇上一遍就好翻了。”她的地就在楚家边上,现下刚挑了两桶水打算浇地,地里种的水稻快干死了。

姜宜刚要谢谢吴大婶好心提醒,旁边忽然插进来一个声音:“她哪会种地,别笑掉了大牙,丑八怪。”

一个女人摇着扇子从路边一株大树下走过来,时不时白一眼姜宜。

吴大婶皱起眉:“田三媳妇,你不帮着你男人浇地在这儿做什么。”

女人打量了一眼姜宜母子三人,嗤笑一声,“瞧你们这傻样,地都不会翻在这儿浪费三个时辰搭架子,笑死人了,蠢货。”

楚子凌本就不满意姜宜的安排,闻言干脆罢手不干了。

“干活,否则没饭吃。”姜宜冲楚子凌说。

见他还是不情愿,楚子珉只好过去哄他。

“吴大婶我是特地来找你的,我新得了两匹绸缎,一会儿拿到你那儿,记得这次我要绣山茶花的,三天后我去拿。”田三媳妇喜笑颜开,脸上两坨圆润的苹果肌说话时抖两抖,滑稽的很。

姜宜在记忆里搜索,记得她是村长田苗的三儿子田顺的老婆叫柳春。

田顺是村正最疼的儿子,仗着公爹是村正,柳春在村子里横行,吴大婶绣花的手艺好,她便得了什么布就去找吴大婶做衣服,还不给银子。

做晚了她便将吴大婶骂一顿,一次吴大婶拒绝了,她便去村正那儿告状,那年吴家的赋收因此涨了十文钱,从那以后吴大婶便敢怒不敢言。

“三天?两匹布,你要做几件裙子?”

“自然是四件。”柳春摇扇子饭翻了个白眼。

“四件,三天,让我如何做得了,地里的活还要干呢,光做裙子了我如何照顾得了地里。”

“你那旱苗不种也罢。”柳春又白了一眼。

吴大婶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你不如要了我的命。”田里的稻米是他们一家老小过冬的口粮,要是都死了就意味着冬天没有米吃,可不就是要她的命吗?

闻声柳春嗤了一声:“那关我什么事。”

“你,你。”吴大婶指着她,捂着心口大口喘气,担子从肩膀上滑落,两桶水立刻撒到了地上。

姜宜连忙扶吴大婶平躺下:“大婶吸气,吸气,慢慢再呼气。”

跟着她的指示,吴大婶照着做下来,身体的痛感立刻就减轻了不少。

柳春见状有些吓到了:“装什么装,不过是两件衣服而已。”

“来人啊,来人啊,村长儿媳妇气死人了!”姜宜扯开嗓子吼道。

旁边地里听见了喊声的吴大叔见媳妇久久没回来便找过来,一见自己老婆在地上躺着,旁边站着个柳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扑上来抱住老婆嗷一嗓子哭了出来:“天杀的,你们田家是要害死我们一家吗。”

这一呼喊把田间地头干活的乡亲都喊了过来。

柳春见状不妙吓得要走,姜宜立马指着她:“气死了人还想走,平日里横行乡里,仗着自己的公爹是村正就当法度不存在了吗?”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横行乡里,我不过是拜托吴大婶做两件衣服而已。”

“何止两件,是四件,三天的工期,就是县里的绣娘绣一套衣服也要十天半个月,你逼着吴大婶三交货,还不给银子,你不是欺负老实人吗!”姜宜字字清晰,句句在理。

不由得就有人附和:“就是啊,哪有这么欺负人的,看把吴大婶气的都晕过去了。”

“老伴啊。”吴大叔合时宜的哭嚎起来。

不知是谁去喊来了村正,男人拨开人群看到这幅场景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姜宜抢先一步开口指着村正说:“你家媳妇几次叫吴大婶做衣服都不给银子,是村正就能鱼肉百姓了吗?今日只是做件衣服,来日你是不是要儿要女了。”

“姜娘子说的是哪里话。”村正田苗一时被姜宜这么一说脸色都吓白了。

看热闹的人里一听姜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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