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不安分的王熙凤!(2 / 3)

气,咬牙切齿:“凤丫头那头母老虎、母夜叉!时常挟制于我!打发了我以前的侍妾,也就罢了。可就连我和平儿同房的次数,她都要管着!近来更是对我寸步不让,无故撒气,老子迟早休了她!”秋桐眼神一亮,得意之色一闪,小心地怂恿道:“那为何不休?”贾琏仰天长叹:“这不是有老太太宠着她嘛!我那不过是气话,她娘家又势大,怎会罢休?”“那我呢”秋桐粉唇一咬,不甘道:“二爷竟不顾往日旧情了吗?”贾琏将她揽在怀里一阵上下其手,软声哄道:“好人儿,爷这不是正在想法子吗且多容我一些时日。”“这还差不多!”秋桐唇角一扬,俏脸红晕,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梨香院。薛姨妈在次日得知薛蟠拿香菱和贾赦赌,一时气得浑身哆嗦。“香菱那么好的一个丫头,为她还惹了人命官司。你这没笼头的马,真是混账!!!”薛蟠顶嘴道:“儿子喝多了,话说出去了,还能再收回来不成?妈,你不要这脸,儿子要这脸的!”听他又在说不过脑得混账话,薛姨妈当真被气得不行。“哥哥少说两句不着调的话!”薛宝钗杏眸含恼地嗔白了一眼薛蟠,又转头劝道:“妈,哥哥没这福气就罢了。妈再给他说一门亲事,不就拴住了他。哥哥年龄也不小了,香菱不过一丫头,值得妈动气?”宝钗是外热内冷型,金钏被逼死之后。她为了讨好姨妈王夫人,就说金钏糊涂。死了也不算什么......以宝钗的城府。她怎么会不知道金钏是被逼死的任是无情也动。“罢了,不开脸就不开脸,省得你哥哥那混账,糟蹋了香菱。”薛姨妈真真气不打一处来,自知薛蟠父亲早逝。被宠溺惯了,她教子无方,不好深管他。“瞧瞧西府大老爷那边的贾琮,小小年纪,会办事也会读书。礼数从没出过差错,我怎么就没个这样的儿子。”薛蟠一听自家老娘说这话,顿时火了,酸溜溜道:“既然妈没有那样的儿子。那干脆就把他招为女婿,不就有了么!”这时代未出阁的富家千金,被说成这种话,不亚于羞辱。何况这人还是自家哥哥,宝钗自是又羞又愤。扑在薛姨妈怀里,梨花带雨:“妈,你听听哥哥说的什么胡话!”薛姨妈老脸一沉;“你这逆障!还不给快你妹妹赔罪?如今除了宝钗,我还能靠谁?”薛蟠知道严重了,挤出笑脸来“好妹妹”、“好妹妹”的不停赔罪。宝钗就是不理。边儿站着的香菱,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心道:‘“要是能去琮三爷那边,我倒能脱离苦海了。原想着脱离了人贩子的苦海,谁知薛大爷这儿也是深渊。”~~~~~荣国府后门。王熙凤的轿子由两个做粗活的媳妇,悠扬地抬往廊下。这顶轿子是双人抬轿,左右两道木杆横着。前后再各自竖着穿过来一条。又在两条竖着的横穿过来一条横着的。两个粗使媳妇抬起,竟是健步如飞。颜色是封建社会辨别尊卑最明显的标志。贾琏是五品官衔。一二品绯色(大红)三四五品六七八九品。平民、商人的轿子如果僭越,即可按“谋逆”的罪名处理。王熙凤的轿子便只能打靛蓝的络子,缀上珍珠美玉。车厢里。坐在不失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猞猁狲大皮垫上。王熙凤的丹凤眼透着毒辣,身材惹火。花蕾饱满,头发盘起,作俏妇人打扮。因为贾琮去年的发难,把她违例的印子钱宣之于众。迫使她回东路的大房住下,人多嘴杂。贾琏与秋桐的事,她隐约有些耳闻。故此公公把秋桐赏给贾琮,对于妒忌心十分强盛的她。自是十分喜闻乐见的。但小叔子这仇,她非报不可!这是能把尤二姐的男性胎儿活生生打下来。还能伪装出贤惠的毒辣女人!这是能把觊觎她的贾瑞整死的女人!焉能受一点委屈?廊下的贾珍院子门口下轿。尤氏闻知出来迎接,不像往日亲热地说说笑笑。尤氏只穿一身浅红的家常便服,裙子拖地,味道极其成熟。她掩饰了自卑,行下台阶上来执手:“难得凤丫头过来一趟,自打咱们出了事。门前冷落鞍马稀,不知是什么风把你这颗红辣椒给吹来了”“瞧大嫂子说的什么话!”王熙凤洋装出一副怪尤氏生疏的样子。亲热地叫丰儿、平儿表上礼物,银蝶接过。二女并肩进门,至堂屋,拉家常。“谁没有落魄的时候都是托着祖宗的虚名儿。我们还是妯娌之间,怎么反倒生分了我是常惦记着珍大哥、珍大嫂子.......”尤氏心中暗笑,早看穿了王熙凤那副虚伪的面目。常惦记着我们恐怕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但礼多人不怪、花花轿子众人抬。尤氏面露笑意也不点破,只作虚以委蛇。拉了一堆女人之间的家常话。王熙凤这才顺其自然地道明来意道。“珍大哥、蓉哥儿怎么不见呢”“你找他们有事银蝶,去喊珍大爷。”尤氏也顺水推舟,家里不是她做主。即使贾珍、贾蓉轮着玩她两位过继的妹妹。她也权当作看不见,忍气吞声罢了。银蝶去通知了。贾珍贾蓉才过来堂屋。贾蓉新娶了一房正妻胡氏,夫妻俩正在新婚燕尔呢。贾珍也正在玩两个小姨子,进来时父子二人皆容光焕发。但眉目、眼袋间一抹黑印,双目泛着血丝。明显房事过多导致,精气不足。银蝶又上茶,四人同坐一堂。贾珍笑哈哈道:“大妹子怎滴有空过来,所为何事”“也不是什么大事。”王熙凤暗自翻了白眼,笑吟吟道:“只是我最近翻了翻旧账,总觉着不对劲。珍大哥,去年参你的那个御史叫陈东生,圣上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