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的。毕竟他提科长比肖飞更早，又睡了肖飞的未婚妻。即使现在一无所有，哪怕肖飞成了榜一大哥，心底还是觉得，大家能够平起平坐。

但现在看清楚了细则，发现自己要加入肖飞的工会，直接就比肖飞低了一等，心底多少还是有点失落。

我伸手敲了敲桌子：“我既不敬佩你的为人，也不沉迷你的美色。你说我花钱捧你，图什么？”

“让你去撕咬金蕊跟张长鸣，是能帮我出一口恶气，但反过来想，你不也是在给自己报仇吗？”

我望着侯亮的眼睛：“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仇敌，只有永恒的利益。如果你不能给我带来收益，那我们未来的关系，肯定也不稳定。”

能在组织部当科长，自然能听懂话里的潜台词。侯亮跟肖飞，非亲非故，甚至曾经还有些龌龊，想要从肖飞那里继续得到好处，那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侯亮剧烈的喘息：“如果我不签呢？”

我很直白的回答：“那以后，你就要自求多福。”

已经没了退路的侯亮，只能在直播公会的细则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