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说不上来现在的滋味，心下微微刺痛。

这么多年他忍着不去打探她和江宥白的关系，可他是矛盾的，他怕听到两人情深意切的话，又怕自己会丧失理智的把人直接夺过来。

他想问她，是不是对江宥白失望了，可是看着女孩脸上的疲惫，到嘴边的话不得不咽回去。

他装作若无其事，语调依旧是轻松的：“公主，你什么时候养成了把错都揽到自己身上的坏习惯！”

虞栀的脑袋上落下一记轻轻地拍打。

“该打！”

虞栀是有些狼狈的，一而再再而三被沈确这位昔日同桌撞破自己不幸福的人生。

但又有些庆幸，幸好是沈确不是旁人。

她笑了笑，语气中有悲伤也有释然：“嗯，是该打，这坏习惯要改。”

虞栀抬头：“老同学，谢谢！”

沈确耳根莫名的红了红。

“谢什么谢，都说了是朋友，再说了，小爷我可是知恩图报的人，就当报答你当年费尽心力给小爷我补课吧！”

“那我就心领了，老同学，以后你要是有事情需要我帮助，我一定竭尽全力。”

虞栀说的诚意满满。

沈确：“行，可能还真的有事情需要你帮助。”

“什么？”

“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告诉你，虞小栀，你可记住今天说的话。”

虞栀有一种把自己卖了的错觉：“你不会让我干违法乱纪的事情吧？”

她目光真诚：“沈确，回头是岸。”

沈确忍笑，懒散的扯了下唇，隐忍的眼神里映着稀碎朦胧的光，掩盖住最深层的桀骜与野性：“病入膏肓，无法救药，回不了岸了，虞小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