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人怎么样？”乔以沫问。

“挺好的。”

“你……喜欢她么？”

陈书轩没想到她问得这么直白，“你今天过来吃饭是为了……”

“来看你的。”乔以沫不掩饰。

陈书轩点点头，表示理解。

“蝶舞怎么跟你说我的？”陈书轩问。

“我说她跟我说你的坏话呢？”乔以沫问。

陈书轩很有自信，“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对了，你和你前妻为什么离婚了？”乔以沫见他犹豫，便说，“不想说没关系，我就是好奇一下。”

“没什么不可以说的，感情不和。”陈书轩没有说前妻的不好，就算前妻是嫌弃他穷，也不会在外面诋毁，毕竟要看在孩子的面子上。

乔以沫看他的神情，就不像是在说真话。

“你觉得蝶舞人好么？值得信任么？或许有的时候，你应该往更深的地方看。”乔以沫说。

陈书轩看着她，表情没有了开始的局促，还有点不快，“你这是在我面前说蝶舞的坏话么？”

乔以沫抿唇，乔蝶舞的坏话需要别人宣传么？她自己都能作出一方天地来。

“你的话我就当做没有听到。”陈书轩低头做菜。

乔蝶舞拉着柏柏过来，“说什么呢？”

“没什么，闲聊。”乔以沫说。

回到座位上，手机响起来，乔以沫看了眼，是墨慎九。

走到外面小庭院去接电话，“九九，怎么了？”

“你去哪里了？”

“我刚好在路上碰到乔蝶舞，所以就一起吃了个饭，怎么了……”乔以沫似乎想起什么，“你不会在墨宫吧？”

那边沉默，感觉到不寻常的可怕低温。

“那个九九……我不知道你在墨宫，我以为你在公司呢，我……我现在就回去哈！”乔以沫挂了电话，进去跟乔蝶舞打声招呼，“蝶舞你们吃吧，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