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询问：

“是黑白无常？还是牛头马面？你们终于来接我了吗？一会儿会带我去哪里，可以告诉我吗？”

白衣鬼差按捺住心虚，也不反驳程洛，随便她称呼，故作镇定装模作样地开口，“我们将要带你去另一个世界！”

黑衣鬼差附和着，“对，带你去另一个世界。”

程洛回答，“那好，走吧。”

两只鬼差相视一眼，不敢相信，原本准备了很多的套话都没有说，这就答应了？这只魂简直不按套路出牌啊？

白衣鬼差本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良心，还是提醒一下程洛，“你得做好心理准备，那个世界很残酷残忍，你需得承受十分痛苦煎熬才能活下去。”

程洛苦着脸。

“你们不会是要带我去十八层地狱吧，我自问生前除了骂老板骂的很脏之外，没有做过其他任何亏心事了，不至于要下地狱吧…”

“不至于不至于”，黑衣鬼差心里愧疚。那个世界堪比地狱。

白衣鬼差摆出严肃脸，“倒是比十八层地狱好很多，你的命运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

程洛已经是无所谓的心态，她以为所有人都会走这么一遭，所以爽快答应，“好吧，那走吧。”

黑衣鬼差看了一眼白衣鬼差，用意念和它交流：

“虽然她吵闹是吵闹了点，但是答应得这么爽快，我有点于心不忍。”黑衣鬼差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