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风,该喝药了(1 / 3)

徐知梦第二天一早就回家了。

徐溪去上朝了,徐知梦悄悄来到余锦的院子。

伺候余锦的老奴侍泊安瞧见了,竖起手指比划了下,悄声道:“大小姐,余主还在睡呢。”

“我爹昨天……”

泊安道:“余主是有些生气,小姐若是能对他说些好话,这气也就消了。”

意思就是说,生气了,但问题不大,哄哄就好了。

徐知梦从袖子里掏出精雕的长型小木盒递给泊安,“这是我送爹的。”

泊安双手将东西接过,弯腰道:“老奴明白。”

送走徐知梦,屋内的余锦也醒了,泊安推门而入,先将东西放到妆台上,然后伺候余锦洗漱。

“恩?这是什么?”

坐于妆台前的余锦,一眼就注意到这显眼的盒子。

泊安边为他梳头边道:“是小姐送您的。”

“她回来了?”

“今儿一早回来的。”末了又补了一句,“一回来就直奔您这儿来了。”

余锦轻哼了声,打开盒子,见是一根碧透的玉簪,嘴角扬了扬,“她还知道回来。”

泊安是看着余锦长大的,见他手指不断摸索着玉簪,问:“余主要不就戴这支?”

余锦将簪子给他,“戴上吧,好歹花了钱的。”

“是。”

这气,是消了。

中午徐知梦被余锦叫过去用餐,父女两打算开诚布公。

“我就一个问题,你真不愿娶文仲瑄?”

徐知梦郑重点头:“不愿。”

“唉,好吧,强扭的瓜也不甜,那我也不逼你了,只是……”

徐知梦立刻起身站到余锦身边,为他轻轻捶肩,“文仲瑄是个做正夫的料,但他不适合于我呀。”

“他不适合你?谁适合你?常溪风吗?”

“不不不,我又没提他。我想说,关于正夫,我会好好考量,娶个我心意,你们也满意的,这不就行了嘛。”

余锦又叹了口气,“我可提醒你,两个月后你三表妹娶正夫,这徐家就只剩你一人中馈空悬了,到时候可不是我们来催,老夫人那边就先急了。”

徐知梦道:“奶奶那边,我自会去说,只要你和母亲别和她老人家一起催就行。”

“唉,你是遇着我和你娘了,你去外面瞧瞧,谁家女儿婚事不是由爹娘做主的。”

“所以女儿更要重视娶正夫的事,这人不仅要顾着我,还要顺你们的心,也不枉你们疼爱我呀。”

余锦笑了,“坐着吃饭吧,菜都凉了。”

“好勒。”

父母那边的事儿解决了,接下来就是老夫人了。

徐知梦回屋一躺,“去叫常郎侍带来。”

冬雪领命去了,没多久就带着常溪风来了。

两夜过去,除了脸色看上去白了点,其他的倒没什么。

徐知梦坐在主位上,背部挺直,表情严肃,对常溪风道:“知道自己错了吗?”

常溪风双眉微蹙,低低地恩了声,“是我错了,下次不会再犯了。”

态度诚恳,很好。

叫退婢女,徐知梦将门关上,走到常溪风跟前:“之前的事,我们就接过去了,接下来我有事同你说。”

这两日常溪风都没睡好,他捏了捏眉心,一脸倦色:“你说。”

“你也知道,我现在面临两个问题,一个是催婚,我刚刚已经把我爹说通了,至于我娘那边,我爹会去吹枕边风,现在就只剩老夫人那边了;另一个,也算是个关联,就是家产,老板我好不容易穿成爵二代,我可不想再像前世那样当社畜。”

“恩,知道了,让我休息下。”

“嘿,你答应了。”

常溪风抬眼看她,“你是我‘妻主’,我不帮忙,你不是又要把我关柴房。”

并没有阴阳怪气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发个牢骚。

“哎呀,之前的事你本来就不对嘛,我也只是给你提个醒。”徐知梦嘀咕着,“再说了,我也是为了你好,这么个陌生世界,你要是还不改改前世的性格,是很难在这里存活的。”

常溪风低头不语,徐知梦觉着他经历这次惩罚后应该是记住了……吧。

为了方便,徐知梦让常溪风搬回了自己的院子。

“老板,您想得怎么样?”

已经过去两天了,徐知梦每天都过来找他,看着桌上的书册写着徐家人的名字,徐知梦忍不住笑道:“老板您这是把我家族谱都写、出、呃……”

被常溪风睨了一眼,徐知梦闭了嘴。

知夏走了进来,“小姐,常郎侍的药熬好了。”

这药是若侧主熬的,得一直喝完整个冬季才行。

徐知梦闻着那味儿就直皱鼻子,把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