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2 / 3)

他的颈窝,摇摇头并不说话。

周大人伸手摸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手指拂过青丝,安抚着她的情绪。

“我的乖乖,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好不好?”周大人见她情绪平复了些,又问她。

怀里的人还是摇摇头不说话。

周大人叹了一口气,“乖乖是在怪我?怪我没把你迎进门?”

女人只是低声抽泣又摇头,并不回答。

周大人心疼极了,恨不得把自己一颗心捧出来给她看。

当即就抱紧了她,不停地在她脸上亲吻,“乖乖,让官人好心疼,快别伤心,家里的老虔婆我一定快些处置了,你放心!”

“不行,姐姐为了周家含辛茹苦,官人切不可这样。妾,宁愿,不进周家的门,只要官人顾念着我……”她柔弱地趴在周大人的肩膀上,吐气如兰,“妾只是,有些担心腹中的孩儿。他还那样小……”

周大人见她这么懂事,搂紧她,“我知道的,别着急,我自有安排。”

他抱着悠锦,悠锦的情绪渐渐平复,慢慢睡着了。

周大人把人抱到床上,躺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她。

悠锦一个翻身,依偎进周大人的怀里,还在他胸前蹭了蹭。

周大人对她的疼爱之情越发泛滥,被女人依赖的感觉可太好了。

他眼前已经浮现出了悠锦怀里抱着小孩,然后靠在他怀里的样子了。

美好的生活唾手可得,眼前只有一个拦路虎了,得快些想办法把她解决掉才是。

他一门心思在悠锦身上,全然不知窗外有人目睹了房内的一切,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明棣在书房内,听着下人回报的消息,皱起了眉头。

周大人平时看着严肃死板,怎么在女人的问题上这么拎不清?

明棣阴沉着脸,“查一下,这个女人怎么来的!”

突然出现的貌美如花的女子,和一个可以做她父亲的男子,能有几分真感情?

不是贪图家世,就是贪图钱财。

要光是这两项还好,这是人家的家事,他并没有插手去管的必要。

可万一,背后有别的阴谋,那性质就不一样了,这就不仅仅是周大人的家事了。

想起三番两次提醒自己周大人家事的喻宁姝,明棣的眼神深邃了些。

她好像,变化挺大的。是在南疆经历了什么吗?还是说一直以来刚愎自用的形象是她装出来的?

既然是装出来的,为什么现在又不愿意装了?

难道,她也感觉到了皇上对喻家和喻家军的态度?

如果在这个时候有南疆的势力加入搅局,那情况就复杂了……

明棣看向自己面前的书本,面色阴沉。自己终归还是大意了,竟然没在喻宁姝第一次提醒的时候去查周大人的姘头。

*

另一边,喻宁姝终于等到了小黑。

小黑又一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咪咪地摸进了喻宁姝的房间。

喻宁姝正在拿着话本子看,感觉到一股气息,一抬头,就对上了小黑,带着黑面具的脸和唯一露出来的黑眼睛。

“咳咳”,喻宁姝差点被吓到,“你可真是神出鬼没啊!”

小黑一时间不知道神出鬼没是一个褒义词还是贬义词。

“怎么样?查出来了吗?”喻宁姝见他愣着不说话,站起来凑近他问道。

“嗯,查出来了。”小黑后退了一步。

“行,那你说吧。”喻宁姝向他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周大人的外室叫悠锦,阳城人。”小黑把查到的东西慢慢说出来。

喻宁姝一皱眉,怎么是阳城人,不是南疆人?

难道自己错怪她了?她对周大人是真爱?

小黑又接着说:“她看上去是一个孤儿,实际上是被家里人卖到了龙城的窑子里。”

龙城?喻宁姝一想,龙城不就在南疆边界旁边嘛,就南疆的边界线隔了一个城。

宾果,自己的聪明脑袋果然没有猜错!

小黑不明白为什么喻宁姝眼里突然精光一闪,他咽了咽口水继续说:“她第一次接客的时候,就被客人带走了,等她再次出现的时候,就是云烟巷了。”

哟吼,喻宁姝捏了捏拳头,忍不住为自己欢呼,销声匿迹的几年,不是被囚禁了,就是被拿去培养特工了呗。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小黑才查了这么久吧?

“然后呢?”喻宁姝又问他。

“属下蹲守了她几天,她除了做糕饼卖糕饼之外,都闭门不出,除了见周大人,也不与别人接触。直到有一天,一位妇人背着一个孩童,到她的摊子前买糕饼。”

喻宁姝听得入神,“嗯嗯!”

“孩子在妇人背上一直指着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