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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帮了他,也忍不住要刺他几句。

“景王殿下对我有知遇之恩。”

许青文摇摇头,看着顾惊枝口不对心的模样,忍不住低头笑了笑。

顾惊枝没再搭理他,用起了膳。

金玉配合地为她布菜,她实在讨厌这个让她家小姐过成这样的姑爷。

顾惊枝动作斯文,一举一动皆可入画。

许青文怔了怔,他知道顾惊枝的脾气,没再说话。

两人用过了膳,许青文起身告别,他还得去给景王送膳。

惊枝净了手,若不是景王府的厨子厨艺还算不错,她在这景王府可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下午无事,惊枝整理起了自己的财产。

“小姐,您要这么多钱干嘛呀?”

金玉记着账,对自家小姐的行为很不理解。

“这些可是您最喜爱的首饰。”

“朝堂之上,处处都需要钱。”

惊枝不能就这么看着景王成为弃子。若是文王真上位了,定会斩草除根。到时候别说成亲,命都可能保不住。

“许青文那样对小姐,您还要替他谋划。”

金玉愈发生气了。

“出嫁从夫。”

顾惊枝可不敢说出真相,毕竟这可太惊世骇俗了些。

“哦。”金玉闷闷地应了一声,点银票的手越发用力。

“可别弄坏了。”

顾惊枝笑了笑,按了下小丫头的手。

清丽的五官笑起来多了几分媚色,像是芙蓉绽开。

金玉红了脸。

那许青文,可真是不识好歹。

顾惊枝的生活习惯向来很好,理过账,就和金玉在院子中散步。

景王府的景的确乏善可陈。

走到院门,正好碰上主院中出来的小丫鬟。

餐食完整,像是没被动过的样子。

“王爷还是不用膳?”

顾惊枝也不知道景王什么毛病,一天天的不用膳。

“是。”

***

“咚咚咚——”

沉闷的房间传来敲门声。

燕望亭抬了抬眼,往常这个时候,应该没人来打扰他。

顾惊枝许久没得到回应,径自推开了门。

药味混杂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房间里似乎很久没打扫,从门缝中透出的几束光线满是浮尘。

顾惊枝原本还不知道许青文到底在如何照顾燕望亭,昨日偷偷瞧了几眼才知道,是跪在地上求他用膳。

古板至极,顾惊枝决定自己亲自来瞧瞧。

“见过王爷。”

顾惊枝行了个礼。

她只见过燕望亭两面。

一次是新妇敬茶,他端坐高台之上,顾惊枝只能低着头。虽看不清楚面容,只觉得气势迫人。

第二次见面就是他重伤难治,鲜血淋漓,顾惊枝这才看清楚他的脸。

眉飞入鬓,是张男生女相的漂亮脸。

顾夫人出生医药世家,顾惊枝请了自家老祖宗出山,才保住了燕望亭的性命。

“你来做什么?”

燕望亭看了一眼,认出这是许青文的新婚妻子,他亲自替许青文求娶的。

出生顾家,肖似其父,想必是记恨了他许久。

也不知道后宅的娇小姐能有些什么手段?

燕望亭闭上眼。

有人靠近了他,像是一根针扎进了他的肩颈处。

用针扎人?

燕望亭心中冷笑。

真是幼稚,他十四岁出征,这点疼痛毫无感觉。

燕望亭睁开眼,想抬手吓吓她,可浑身僵硬,蓄不起力。

手背青筋暴起。

顾惊枝一直没说话,两指落在他腕间。

像是在把脉。

谅她也不敢做什么。

燕望亭不想落于下风,静静地盯着她。

五官柔媚,肤白胜雪,即便只是略施粉黛,也难掩她的光彩。

燕望亭不合时宜地想到她京城双姝之一的美名。

气血两虚。

燕望亭的确许多天没好好用膳了。

顾惊枝本来还以为他有什么后招,可这十分不讲究的样子实在是堕落至极。

“王爷应当好好用膳。”

顾惊枝劝了一句。

“与你何干?”

燕望亭嗓音冷漠。

“还不把穴道解开,你这可是不敬之罪。”

哪怕落魄,他也依旧是皇室血脉。

“王爷,为您治疗的是我的师祖。”

“照顾好您是他交给我的重任。”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