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雨声，黑羽快斗声，声声不悦耳。

在声声飞扬不绝于耳的鸟语香杂音中，白水用手指蹭了蹭乌鸦的头，轻微批评，“不可以说鸟语。”

根本没嘎一声的乌鸦：“？”

它不能大眼瞪小眼，只能茫然地睁着仅存的一只眼睛，本着蹭到就是赚到的原则，忽略根本不是在对自己说的话，狂蹭白水。

白水接过小泉红子的纸条，一本正经地在心里念出来自魔女视角的信息，“她无法清晰感知生命的存在，只能模糊意识到，因为过度注意我们，所以

他说出正确无误导的信息：“役鸟的诞生。”

黑羽快斗幽幽：“你可疑地停顿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明示什么！”

“而且根本没必要念出来吧？你能看到我也能看到，你就是想念出来嘲笑我！”

“嘲笑的时候记得想一下魔女大人的本意到底是在针对谁，”他格外幽幽，“天性爱笑的作家先生。”

“共同承担应该会分摊吧？”他非常乐天派，“分摊就是我们赚了，不分摊也正常，总不能光让我获得好处、却不付出代价吧？”

白水很难说服自己，潘多拉的预言是没有代价、不需要付出的。

这大约是潘多拉在发挥作用。

白水看过动漫，玩过游戏。

否则白水会死。

他们的预言甚至碾压了魔女加路西法的预言，直接占据了主导地位。

简单反驳后，他没再这个话题发表自己的意见，继续看纸条，“我们本来只有一条命，却突然有了

和‘死亡’比起来，断胳膊少腿还可以接受。

非要说记得和黑羽快斗有关的片段，大概便只有动漫，可是，“那个年纪，我已经不看动漫了。”

“哦，他们太急了，急到不得不牵连青子。”

某种意义上而言，这是必定事件。

这不是重点，“‘这是潘多拉的惩罚和副作用吗’？”

停顿了几秒，黑羽快斗收敛语气中的幽幽，念出纸条上的信息，“在魔女的感知里，吸满一只鸟的瞬间，她感觉像是一个人拥有了两条命？”

那么问题来了：有没有代价呢？

白水道：“我倾向于有。”

急到只有一种可能：白水可能会死。

现在还没有征兆，但白水倾向于会，他无声敲了敲桌子，又道：“那后半句话便值得重视了。”

并不是真正的代价，真正的代价可能是种种后遗症和副作用。

否则白水不会兔子急了咬人。

“黑羽女士说过，有一段时间你的身体一直持续虚弱、且越来越虚弱。”

片刻后，小泉红子回复疑问，白水再次翻译着念出：“月满则亏水满则盈，正常的生命是一整份，那么无论是未至一份、还是超过一份，都是不正常的负担状态，或许有益，一定有亏。”

划分一：柯南相关。

黑羽快斗也倾向于有，他补充：“代价是我们共同承担的。”

又更加乐天派地补充，“还有见到另一个世界的我。”

他慢慢道：“无论是两个人共享一份生命，还是一个人拥有两条性命，都不是绝对有益的事。”

“嗯，”白水颔首，盯着纸条看，“某种意义上而言，前半句话其实是验证过的。”

划分二：

他念出小泉红子的原话，有些诧异，“多出一条命不是好事吗，为什么她会认为是‘惩罚’和‘副作用’？”

这一款动漫一款游戏大概只有一个重合点：联动。

哪怕今年不撞到白水手上，明年、后年、大后年，往后余生也有大好时光供她撞上白水，撞上魔女的天敌。

白水：“那倒不是。”

黑羽快斗

黑羽快斗从善如流地接受了，“也还行。”

更精准的是，“她认为是代价前置。”

所以他们急着展开‘亲子游戏’，不惜拉下中森青子，让白水更改原则。

后半句，其实黑羽快斗无所谓。

她的原话是‘报应’，以示自己毫无怨言的态度。

他谨慎推测，“身体虚弱一半？断胳膊少腿？”

所以她从骄傲自满坦然高高在上接受在场所有人爱慕的魔女，变成了乖巧懂事主动惊恐避注意的好魔女。

不过，“使用役鸟确实有代价。”

小泉红子暗戳戳地进行举例：因为魔女和人类几乎不是一个物种，比人类要强，可以轻而易举地掌控人类，所以她对人类格外轻慢，也正因为这份轻慢，便撞到了白水手中。

“我在我的世界看到的名侦探动漫、我和你的遇见、我和先知的重合性、经常做的梦等等，可以简单划分。”

小泉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