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壹(1 / 2)

【天童觉我他妈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炸豆腐好吃:还有这种好事?带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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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五色工有没有感觉?

望月桃花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超纲。在过去的十几年中她从未思考过此类问题,对她而言,五色工更像是生活的一部分,或许他们交流甚少,但望月桃花绝对不会也不允许任何人将他从自己的世界中抹去。

小孩儿单纯又热烈,就像是照亮世界的一束光。在她最绝望的时候,是五色工背着用哥哥的身份证偷偷买啤酒喝的望月桃花从离家很远的地方一步一步走回家的。

她还记得那天很冷,因为是新年期间,街上的装饰喜庆又热烈,显得缩在无人在意的桥洞里偷偷喝闷酒的她很蠢。

然后五色工就出现在她眼前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来找你。

——我去不了新山了。

——嗯。

——嗳,小孩儿,你说,除了排球,我还剩下什么呢?

——……

——我什么都没有啦,连排球都没有啦。

——……还有的。

——什么?

——你还有我。

——你?

——对,还有我。你打不了的排球,我替你打,你去不了的舞台,我替你去。我保证,你永远不会一无所有,我会把你想要的东西全都替你赢回来。

——净说大话。

——才没有说大话。

——好,那你去考白鸟泽吧。倘若你能进白鸟泽的男子排球部,我就相信你说的是真的……那时候我可以送你一件升学礼物。

——可以是……做我女朋友吗。

——不行,那也太便宜你了,如果你能做白鸟泽的王牌的话,我就考虑一下。

——王牌?

——对,王牌,你不是说要替我打我打不了的球吗?如果我去新山,我一定要做王牌……所以如果你不是白鸟泽的王牌,我是不会要的。

——好,我答应你。

明明应该记得的。

这么重要的事情,明明应该记得才对。

望月桃花猛地从地毯上跳起来,在御子柴琉璃“你要死啊”的骂声中快步冲下楼,跑到对面的男生宿舍。

暑假期间宿舍大厅里也有宿管值班,好在望月桃花还有五色太太这块免死金牌。在强行将自己不纯的动机抹去后,少女终于成功以“五色工给他送东西的姐姐”的名义登堂入室。

小孩儿正躺在床上抛排球玩,宿舍门没锁,望月桃花气势汹汹地拉开大门,五色工给她吓得手一滑,排球砸在脸上,发出一声闷响。

体育器械骨碌碌从床上滚下去。

他看见隔壁姐姐走进来又关上门,甚至顺手将之反锁。白鸟泽未来可期的一年级正选队员的小脑瓜疯狂转动:他不太清楚望月桃花为什么一脸寻仇的样子出现在这里还要锁门,但是他猜测和雨宫莓有关。

因为他不肯跟雨宫莓结婚,白嫖不到二传的望月桃花打算杀了他泄愤?

五色工瞳孔地震。

仓鼠学姐深吸一口气,她走到床边,脱了鞋便往上爬。心想自己难逃一死的隔壁小孩儿见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已经错过了逃命的最佳时机,只能寄希望于望月桃花良心发现给她留个模样周正的全尸。

少女粗重的呼吸声在上方响起。

“喂,小孩儿,”五色工听见隔壁姐姐恶声恶气地质问道,“你闭眼睛做什么?”

他下意识睁眼。

望月桃花双手撑在少年的脸边,膝盖撑在他的腰旁,身体向前倾斜,整个人崩得紧紧的。五色工上一次见她露出这般紧张的模样还是在初中,那时望月桃花带着球队挑战号称县内第一的女排强校,她单手抓着排球挑衅般指着对面球队的王牌,整个人意气风发又攻击性十足。

那是她初三时的第一场比赛,也是五色工升入初中后看望月桃花打的第一场比赛。第五局时,望月桃花靠着她堪称恐怖的发球,单枪匹马拿到了十七分。

她好像回来了。

五色工茫然地想。

“别走神,”望月桃花似乎对隔壁小孩儿的反应异常不满,她忍不住又将脑袋压低了些,于是他们鼻尖碰着鼻尖,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我可是在上你唉,你居然要走神?”

五色工:“?”

五色工:“!”

少年睁大眼睛,那张随时随地都活力十足的脸瞬间充血。望月桃花离谱又大胆的发言让他的大脑和舌头同时停摆,五色工听见自己口中吐出二不拉几的反问声。

“上上上上上……上上什么?”

“上你,”似乎为了巩固自